水,不想他费力说话。 孟江楼自知快支撑不住了,艰难抬手拨开酒葫芦,“我一生识人不明,双目毁于损友手中,万望你莫步我后尘,今日起,你冷爷爷会照顾你成年,莫调皮叛逆,好生修炼~” “呜呜~爷爷~”孟蛙止不住泪流。 孟江楼气若游丝,“人之双目,不过外物,以心代眼,可辨万物荣枯,【明心术】的修习…不…不可落下……可惜…等不到…你嫁人的那一天了…” 孟江楼逐渐失去意识,“爷爷…还想…听你念……” 孟蛙抓着老者的手不让他掉落,哭着念道: “酒虽好,莫贪杯……呜呜……且将甘苦藏心扉;人…虽老,忌腐朽,可念生死…呜呜…结三友;哪三友,冷扶柳~” 念罢,丫头趴在老者身上嚎啕大哭,那位冷面筑基修士伸手摸着丫头的头,让念的那一段,分明是专门念给他这个活人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