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是时候开启下一阶段的作战。”
留里克说到做到,他在桥头没有再做寒暄,就令麾下骑兵让开一条路,命令陆续抵达的步兵、辎重撤退立刻过桥。
从桑斯城走到诺根泰消耗量整个一个白天,纵使两地有平坦罗马古道连接,广大战士也多有疲乏。
那些善于长久走动的人自发的发现一些小招数,于是裹脚布被故意裁减得很长,在裹脚之余继续向小腿缠绕,最终将整个小腿也捆得有些硬邦邦,直至在膝盖下方将露出的部分塞进去。
他们已经发现绑腿的妙处,奈何完全因为大大小小的车辆都堆积着各类辎重,如果车辆还有充足空位,大家当然是乐于坐在木车上行动。
就算集体做了绑腿,罗斯战士在无聊行军时也不停地调侃:“还不如下大雪呢。我们坐在雪橇上根本不会受累。”
何止坐雪橇,哪怕拥有一些长船,兄弟们将船扔到约纳河里,大家顺流而下也就轻松拐入塞纳河了。
他们在过桥的同时都注意到芦苇从中摆着一些小驳船,可怜它们太小了,夕阳之下莫名有一种凄凉感。
全军就在小小的诺根泰市镇临时扎营,一下子本来至多仅有二百人居住的小村,如今成了一万多人扎营的庞大定居点。
周遭完全没有敌人了,联军犯不着使用“篝火疑兵”战术,纯粹因为兵力实在太多,他们集体点燃的篝火于夜幕之下也照得天空一大片云朵清晰可辨,站在远处也能注意到此地非凡的光亮。
贵族们坐在篝火边,他们共进晚餐的同时交换起情报,再在留里克的主持下安排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篝火令本就温暖的环境更显燥热,无数战士已经脱去厚实衣服,留里克也不免俗地只穿着一件单衣。
他站起身,围着篝火边走边说。
“前些日子我带兵在北部的普罗万城打了一仗,我击败了苏瓦松伯爵的军队,又俘虏的伯爵本人。”
仅仅一个简单的描述,就惊得再做众贵族、众旗队长一阵惊呼。
“都安静,听我说。事实就是如此!伯爵裴平在我手里,此人还被囚禁在普罗万城。以我所见,丧失伯爵后的苏瓦松已经不足为虑,我们也完全有能力直接继续北上占领苏瓦松,可是这样我们就将措施攻击巴黎的机会。
到现在我们并不知道查理是否已经行动,也许我们依旧行动在前,倘若因一些事情转移了我军的注意力,那就是给查理送机会。
谁能首先站在巴黎城下呢?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