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随便薅了些麦苗、青草,然后不再多想。
很多战士干脆靠在自己的坐骑旁,战马侧卧麦田睡觉,战士枕着马腿休息,不一会儿就鼾声阵阵。
苏瓦松军全军覆没,在留里克授意下就仅剩下伯爵裴平本人被俘生还。
战场遗留着大量敌军战马,同时也有很多马匹阵亡。
马肉粗糙塞牙,若没有腌制一番,腥臊味也是难以忍受。不过战场上能获得的鲜肉就是敌军的死马的,易于取得的马腿被砍下来,剥开皮肉再割取一些滴血的肉块,将肉放在附近的小溪尽量洗去血水,就以木枝插在放置于火上烤。
留里克与他的部下一样,他做更野蛮些,直接以剑插着一块马肉放在烈火上烤,感觉烤得半数就开始啃食。
他正忙着啃肉,一员大将怀抱头盔走来。
来者是菲斯克。
“你来了?”留里克一抬头就见到大将那在火光照耀下的大光头。
经历一场大战的菲斯克,他轰然坐下,不经意间透露了自己的疲惫。“针对敌军的清扫都结束了。”他说:“按照你的要求,我军不再留活口。”
“依我看留下一个伯爵就够了。那家伙醒了吗?”留里克把烤肉放在一边,问道。
“醒了。”
“他对战败有什么想法?”
“他无话可说。我问他话,那个傻瓜还向我吐痰。”菲斯克说话时,眼神是不是瞟向留里克插在剑上的烤肉。
“哦?你饿了?”
“还好。”
“得了吧。”留里克无所谓手脏,直接拽掉那已经有些温凉的烤肉扔给菲斯克。
后者接过啃了一半的肉,也不管内部其实并未烤熟,张开大嘴就开始嚼食。他奋力咽下一口,精神放松地感慨道:“那个蠢材居然向我吐口水,看来他是不甘心战败。也许他真的还有预备队?如果再有一支强力敌军杀过来我们就不好应对。兄弟们现在非常疲惫,几乎所有人胳膊酸痛,我估计一周时间里大家是无法拉弓射箭了。”
话说到留里克的痛处,当即就感觉到肩膀难以忍受的幻痛。他右手扶住左肩使劲揉揉:“依我看没有什么的预备队,我俘虏了苏瓦松伯爵,除非那个巴黎伯爵亲自出城打我,我们待在这里是遇不到强敌了。”
“然后呢?”菲斯克突然问道。
“什么?”
“我们是否继续进攻?苏瓦松伯爵沿着大路从北方杀过来,我们可以沿路杀过去。那个蒂耶里堡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