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这支讨伐奥尔良无功而返的大军故意慢吞吞的光顾布鲁瓦,城墙游弋巡逻的卫兵急匆匆将此大事告知睡懒觉的男爵。
男爵博蒂正值年富力强,他披上皮衣匆匆站在城墙上,惊讶地目睹图尔军队的蠕动。
“他们在干什么?是想和我说些什么么?”
也不知男爵大人在问谁,在场的卫兵无人应答。不过没有人感觉到恐惧,甚至有些识时务者开始感觉,那个三年前跑过来的罗贝尔很有可能取代图尔城里的小雨果,成为布卢瓦效忠的新封君。
博蒂就一直观察着,他看了一阵子突然下令:“给我呐喊,给我把十字旗挂起来摇晃。”
不久,在河对岸行进的大军就注意到布卢瓦那边弄出的动静,乱晃的旗帜分明是一种致意。
无功而返是可以接受的,罗贝尔不沮丧也不兴奋,不过他看到本与自己关系不温不火的布卢瓦城举旗致意,心情顿时好得不得了。
隔着卢瓦尔河的双方又是摇旗呐喊又是敲鼓吹号,仿佛在做一场联欢。
过了布卢瓦,只要骑兵快速前进当天就能跑回图尔城,反正什么威胁都没有了,军中储备的那些五花八门的肉食数量虽有限,再坚持两天轻轻松松。
又是一夜,他们在最后一片树林扎营。明日从此地离开,待到傍晚大家也就到图尔了。
不过在白天的时候,已经有信使快马加鞭的冲向图尔,奉命去通报罗贝尔大人的归来。
罗贝尔的妻子埃德莱德,她虽为女人,可她是小雨果的二姐。
雨果体弱多病,在罗贝尔不在时,埃德雷德顺理成章代理起伯爵要负责的那部分世俗事务,以及城市的军事防卫。
没有人反对由她临时代政,大主教也愿意和这样的女人合作。因为她的丈夫罗贝尔已经用非常直接的手段证明了自己的军事权柄,因针对勒芒的教士下过黑手,图尔这边的教士就是基于安全考量,想了想还是是和罗贝尔一家子合作。
最关键的是,生病的小雨果支持他的姐姐与姐夫。很难说一个会咳到吐血的十岁小儿的话是发自真心,小雨果既然就是公开这么宣布的,各级贵族、城内外民众也就支持了。
小雨果可能命不久矣,罗贝尔本人也并不年轻。
小雨果是过世老伯爵最后的儿子,因是意外之喜被誉为上帝恩赐,偏偏是这样可爱的男孩莫名其妙就生了病,病情也逐渐恶化着。
如果罗贝尔也寿终正寝了可如何是好?无妨。老伯爵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