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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格纳扶着船首的怪兽向前远眺感觉深深的不真实,暗叹:“罗斯人,你们平地造了一座城?”
即便对于菲斯克而言,大王建城速度也令他吃惊,于是当拉格纳问起来,他一番支支吾吾,罢了就是对留里克的赞誉了。
绍尔河与摩泽尔河形成丁字路口,罗斯军营布置在土质更硬一点的河左岸(现在是北岸)。
横亘的浮桥迫使丹麦船队停下来,船只干脆半搁浅在河畔枯黄芦苇从,战士们陆续下船。
这场面留里克傻了眼,他想不到一艘长船还能塞进六七十人,固然长船有这种能力那也是极端举措。“见鬼,拉格纳这次败得有些离谱,他似乎少了一半的船。”
丹麦军出征时实力如何大家都看到了,广大罗斯战士目睹这一窃已经在议论纷纷。
考虑到丹麦人新败,为不刺激和气大家心照不宣得只是观望、互相小声嘀咕,绝不让丹麦人听到自己的非议。
留里克对这再明显不过的战败干脆装糊涂,他张开双臂脸上满是表演式的笑容。
他直奔下船的拉格纳而去。
“恭喜你!兄弟!恭喜你的胜利!诸神庇护着你。”
听到一番漂亮话后,拉格纳沮丧的神情有所好转,他走向前苦笑道:“感谢吉言,可我……并没有胜利。”
“没有胜利?这是怎么回事?”
拉格纳勾下头,他不好意思说自己战败继续重复:“我没有胜利。”
对于在不列颠大肆掳掠的这群丹麦人,他们没有胜利就等于战败。拉格纳不想不堪得回溯自己的战败,见状留里克也就不问了。
“那好吧,你们都回来了。”
留里克伸出右拳,拉格纳也适时得于之对拳。
“欢迎来到我的新军营,希望我们的敌人可以愚蠢得主动来攻,那么这里就是我们血祭奥丁的大祭坛。”
听得,拉格纳沮丧的脸终于流露一丝笑意。
就在大营中的国王大帐篷,北方的两位王者在此会首,一批丹麦的精锐战士、大量的罗斯军官加入会议。
甚至是已经宣布结盟的拉蒙高伯爵吉尔伯特。
时至今日拉格纳对这样一个被俘贵族在场依旧非常反感。“也许,你的战俘该退场,他没权力参与议事庭的会议。”
留里克摇摇头:“现在拉蒙高伯爵是盟友了,他没有威胁,我想我不必再重复话语。兄弟,还是说说你们在那边的遭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