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吗?还有这些朋友们。快坐,坐到我们的对面。”
突然间,奥斯坦带着朋友们轰然跪下,他们全体单膝跪地右手捂住心脏位又头颅勾下,以此北欧通行的战士礼向罗斯王致意。
此举顿时引得留里克以及身边的“侍卫”一阵骚动。
见状,留里克心情大悦:“你们都起来吧!奥斯坦,你还没有回答我的疑问。你……是叫做奥斯坦吗?”
“是。卑微的我是奥斯坦,我们来自西方海岸的瑟堡。承蒙罗斯王的爱,我们愿意向您效忠。”
“很好。你们立即起来,既然效忠我就执行我的命令。”
留里克给予了极为证明的肯定,六人中的自卑者也为之振动,他们跟在奥斯坦的身后陆续起身。
“坐吧,做到我们的对面。”留里克面带微笑举手示意。
一边是神态拘谨,一边是精神轻松。
留里克对着六个男人提起浓厚的兴趣,这边问道:“你们来自一个名为瑟堡的地方?那里就是西方的海岸?你们也是走得内陆河流抵达了里加?此事为真?!”
“千真万确。”奥斯坦拍着胸膛做肯定状。
“太好了。”留里克一拍大腿难掩喜悦之情,他即刻看看左右笑呵呵道:“兄弟们,我本担心海军陆军分别行动会难以会和,有了这些向导一切问题迎刃而解。他们,实在是诸神赐予我们的宝贝呀!”
喜悦之后,留里克再问:“我还听说,当我留在里加的军队南下作战之际,你们这些商人也积极参军,为此还阵亡了一些兄弟,这也是真的吗?”
“是真的!”
“很好。这么说你们早已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对罗斯的忠诚,你们这些人,本王很喜欢。本王的确该对你们有一定的赏赐。”
实则当奥斯坦做肯定答复的时候内心里有一些惶恐,他们一伙儿人完全是因为货物被扣押,妻子幼子当了人质,男人们才被迫被编入罗斯军队南下作战。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说着诺斯语,自带了大盾懂得结阵作战,为此真的被当做剑盾手给安排在第一线与瑟米加利亚人拼命。
最终无伤活下来的包括自己就只有六人,这对商队的打击可是极大的。
既然罗斯王说兄弟们的举措是“自愿”,是“忠诚象征”,自己就没必要做任何指正——顺着罗斯王的话对兄弟们实在有利。
奥斯坦便做一番解释:“我有两个儿子,我的长子为大王而战,已经在南方战死了。现在还有我我和我的小儿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