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涅,留里克把这小子当做小兄弟,曾经有的没的对之倾囊相授,至于小子是否理解就看其造化,至少在这个过程中,留里克与他人多说话也排解了自己的无聊,也有作为师者的成就感。
一些事卡姆涅听进去了,他只知道闻所未闻的Zinc据称是一种闪亮亮的金属。
这些“亮铅”也许就是Zinc,不过无所谓,它们必须作为甲胄的特殊镀层为军队提供特殊的气势。
因为这个时代的欧洲往往在挖掘铅矿的时候,碰个好运气才能找到铅锌矿,基于其不同的熔点分离出锌锭与铅锭,整体而言锌是珍贵的。
卡姆涅就当它们是一堆铅锭,将之熔化后,以最传统且粗暴的火浸法给各个甲片做镀金处理。经过不断的火浸,全部甲胄完成作业,而成果令人倍感意外。
如铁塔一般的卡姆涅终于穿戴好自己组织打造的全套铁甲,不得不说说这套甲衣只有健壮的人受得了。
他最后将护颈放下,最终暴露在外的就只有一双手与一双犀利的眼睛。
看到老大的新姿态,年轻的铁匠们都感觉到了肃杀!
“老大!”有人嘴巴打颤:“你,好像是传说中的人物。”
“哦?我很威武?”
“好似
阿斯加德才有的战士。”另一人慨叹。
所有年轻铁匠观之都发出类似的赞叹,他们绝不是阿谀奉承,因为这套甲衣的零件是大家分组制造,这件甲衣倾注着大家的心血。
国营的冶铁联合体,它的估摸已经迫使它必须进行内部细化。虽无泰罗制之名,在很多方面它已经在使用泰罗制。所有打铁奴进行了分工,所谓分成多个车间,一个车间里又细分为多个班组,各组各司其职。
年轻铁匠们笑谈:“我们的编组犹如一支旗队。”
在这里卡姆涅的确在做军事化管理,这样已经膨胀为五百多人庞然大物的“联合体”,才有包办罗斯军武器工业的实力。
卡姆涅披着重甲走来走去,切身感受这份甲衣的重量。他还拿着铁锤自我敲打一番,无可奈何的发现表面的锌镀层因撞击剥离掉一些。这并不影响甲衣突显出的前所未有之明亮色泽。
那不是一般的金属色,它并非亮白,而是一众偏青绿色的亮白。
一般铁器容易晦暗,罗斯军的手斧也多是黑色疙瘩,连常态化的钢剑缺乏涂油保养也会快速晦暗些。
这身甲胄太闪亮了,亮得很不自然,可却又是实实在在现身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