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可能趁着雾气发动偷袭,现在兄弟们大部分就在东门驻守。可我们也要考虑到敌人捆扎木筏,走水路从北大门登陆进攻的可能性。再说……你们肯定不是傻子,一定会想到一些招数破了我们的壕沟与外墙……”
“大叔,你高看他们了吧。”说话者还是那位年轻的艾文德。
“你先闭嘴,我见多识广而你才刚刚长大,这里轮不得你插嘴。”
“可是,在坐的大家年轻有为。”年轻人桀骜不驯地撅起嘴。
“年轻有为?你若是和卡尔那小子一样也就罢了。你才十四岁,这可是你的第一战。”
“却能成就我的光荣。”年轻人依旧昂着下巴。
“也罢。依我看敌人并不傻,更务实地看我们修造的外墙过长不便于防守,恰恰是内城坚不可摧。不要质疑我的话,在这里唯有我这个老人能帮助你们这群臭小子成为守卫堡垒的英雄。”一群年轻人辩论是断然辩不过吃过见过的耶灵格,他们有着五花八门的想法,唯独没有怯战之意。
毕竟到现在,这群北方下来的年轻人没有一人战死,反观昨日的作战不过是一群善射的工兵如狩猎一般反制敌人,打仗犹如游戏,有何可怕的?
在年轻人的嘴里,无论敌人有一千个还是一万个,要杀死这么多敌人只要条件成熟不是大问题。
至于敌人可能攻破堡垒,年轻人不觉得这是可能,唯有耶灵格和少数精锐嚷嚷着可能性,显得成了异类。
雾气逐渐散去,害于浓雾屹立于战场上的两军都对对方抱有极大的警惕,生怕对方首先偷袭,结果便是阳光照得浓雾完全消散,彼此才注意到双方已经紧张对峙了好一阵子。
阳光出来了,却不是晴空万里。天空灰蒙蒙的,太阳的真身时隐时现,大部分时间俨然化作云层中一小片的
“发光斑块”。一面又一面旗帜在城墙上飘扬,内城中最高的建筑一面硕大的罗斯旗格外耀眼。
它们一如既往地成为最佳
“挑衅之物”,气得瓦季姆格外愤恨,恰恰也是这些旗帜使得斯摩棱斯克军的士气逐渐高涨。
但是,今日并没有血战。城外的大军在瓦季姆的命令下,所有的皮鼓组织起来,制造大动静吸引罗斯人登城围观。
斯摩棱斯克大军学着瓦良格人的模样,将他们自制的圆盾互相堆叠嵌套,多是五六十人为一组,以大量盾墙的方式整齐与杂乱并存的向堡垒东门推进。
乍一看他们就是相处了攻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