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逃亡不及的罗斯联军战士都被踩踏,他们必死无疑,然疾驰的战马也如撒不住车的卡车,接二连三的还是与罗斯联军硬生生撞在了一起。
实战证明了第七旗队这些年轻人稚嫩的身体面对一众重骑兵的冲撞实力有限,阿斯卡德不想被撞飞,奈何整个人还是因撞击一路滚到了马斯河里。也多亏了他跌入的只是浅水区,站起来顾不得一身湿漉,一样顾不得自己嘴角的血,抓起掉在泥地上的剑直接反攻。
骑兵军团的攻势还是迟滞了,并非所有骑兵都一头冲到河边,只因他们不想直接冲到河水里喂鱼。
后续的骑兵悬崖勒马,前锋位置的骑兵最终因丧失了冲劲开始与诺曼军队展开残忍乱斗。
罗斯军麾下各方军队无出其右对着马腿又是砍又是打,也有伸手敏捷的人直接纵身一跃将骑兵直接从马上撤下来,顺手拔出自己的切肉小刀,对着敌人薄弱的脖子和面部就是一通乱刺。
他们在河边的泥泞中战斗,再是穿着光鲜的战士,衣服与甲胃哪怕是他们金色的头发,也为泥浆染成黑色。
大量战马躺在地上痛苦嘶鸣,被压着的士兵被不断砍杀。
法兰克军并没有直接冲垮罗斯联军,局面很大程度上确如两年之前易北河畔的乱战。
年轻的、年长的战士,他们完全不管同伴的伤亡,现在就只是为了尽可能多杀伤陷入河畔泥淖中法兰克骑兵。
何谈荣耀?已经没有多少人还能意识到他们的血战是在血祭奥丁,这些背水一战的北方战士兽性彻底被激发,哪怕是透支身体也要杀,直到此身力竭倒下。
法兰克骑兵冲得进去不见得还能退出来,起初是罗斯联军在战场兵力偏弱势现在局面正逐渐逆转。
站在大船上的战士将全部武装货船和风帆驱逐舰作为固定尖塔,扭力弹弓一旦蓄力完毕便发射标枪,士兵配合之快以达到极限。
且看那些芬兰长弓兵,身材多矮小的他们非常鸡贼地退却并倚靠着搁浅长船,他们以船为屏障躲避,在付出少量人员伤亡代价下发动反击。
“都给我上船,站在高处射击!不要射人,就射击他们的马!”凯尔哈现在也顾不上被撞到河里的阿斯卡德的安危,他顾不得任何人,今日一战就是此生参与的最糜烂的乱战,战斗就是本能。
芬兰人如一群小熊般爬上长船,尤其站在船艏排成极为密集的阵列,向着徘回的法兰克骑兵不断射箭。
他们纷纷换上了宽仁有倒刺的猎箭,不射披甲的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