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杜马我们开大会。我会宣布一件重大事宜,令尽量多的人参与!”
留里克故意卖关子,他也要花些时间整理一下语言,更要在都城好好陪一下自己的大祭司。
她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更是生育了两个孩子。她并没有绝世容颜,身份甚至比王后还要高一点。
归来的留里克安排一下第二骑兵队的驻扎地,暂且就在城里的谷仓休整。战马全体拉到城外的“国营驯鹿养殖基地”的圈舍,饲喂青草和燕麦。
长时间骑马固然腚疼,年轻战士一直在忍耐,他们最需要吃完面饼躺着睡觉。他们被赋予假期,带上自己的铺盖和装备,就在干燥而宽敞的谷仓大白天得呼呼大睡。
甚至是来自普斯科夫的五人组,他们是客人暂且被安排至雅间。不同于疲惫的战士,他们有着十足的动力意欲在这大城走马观花。仅是环城的巡游,他们还是不动为何那根年轻的“战争酋长”可有如此大的声望,引得一座大城的民众都为他欢呼。
瞧瞧这离谱的声望,自己的老大,普斯科夫的首领高尔西格法姆松真不及其十分之一。
有人不由得揣摩:“该不会那个家伙就是罗斯王吧?”之前如此揣测难以置信,基于现状五人组至少能断定,此人至少也是首领位置的唯一继承人。五人组很庆幸,自己离开小河后集体扛着小船走了一阵旱路抵达另一条河,与罗斯骑兵相遇是冥冥之中的命运。
五人被好吃好喝得供着,却被事实上软禁在这小木屋里。总督府得到命令,此五人是非同盟的外来者,他们没有资格在都城自由行,没有许可不得行定,若被许可外出也必须由巡逻士兵随行。
不能外出的确不爽,倒是罗斯人提供了松软麦饼和大量的麦酒。那并非一般的麦酒,而是故意勾兑了伏特加基酒。
铸造的青铜蒸馏器已经有能力把一般麦酒蒸馏出近乎于96°的酒精。纯粹喝这个东西简直找死,蒸馏这东西或是做调酒的基酒,或是提供给祭司。
祭司群体本就有救死扶伤的职责,酒精已是常用消毒药剂,烈酒则是麻醉药剂。她们在实践中愈发善于处理外伤,而这个时代,引起平民暴毙的一大原因正是来自伤口感染的坏血病,如今所谓“发热中了诅咒”已经不算是极端恶疾。能做到这些,皆因为蒸馏技术与器具,在不断的物资生产中愈发被完善。
难得喝酒,勾兑的高度麦酒明显还勾兑了蜂蜜。他们喝得酩酊大醉自觉幸福,也就不想着外出乱窜,此乃留里克故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