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就算光线已经非常昏暗,他们也通过浓郁的腥味知道这是血。
路德维希越是检查越愤怒,他猛地拔出剑对着空气一顿乱砍,又无能狂怒大骂:“卑鄙小人,敢杀我的马!”
却说那些逃入林地避祸的索布人,当他们又听到马蹄声后,就是有心思探出头一探究竟,这番又全都缩了回去。
若非是路德维希以法兰克语洪亮着嗓门大骂一通,众索布人能硬生生藏匿到明日清晨。
消失的索布人陆续出现,他们以为大王可以庇佑兄弟们不被野蛮人杀戮,不曾想,路德维希恼羞成怒,就拿一些索布人撒气。
有多达二十名有头面的索布人被逮捕并被定罪,就在已经重归法兰克军控制的奥斯纳布吕克市镇被公开处决。
一时间人头滚滚,法兰克人为损失释放了一些戾气,对于那些索布人,有的是进一步的寒心。
马匹尽数被敌人弄死,如此结果让路德维希越想越害怕。他有些明白之前派出的三千骑兵的可怕损失的原因,自己遇到了一些罕见的硬茬子。
虽有法兰克小队长带着怒气在后方催促重新归队的索布人赶紧办事,嘴上又是骂骂咧咧:“马匹死了,你们就作为马!你们将所有能动的车辆拉走,敢有怠慢就按私通野蛮人斩首!”
处决的尽是索布人奴兵的头目人士,剩下的人名义上是战士,现在已然心灰意冷,直接成了“人形驮马”,对于战争已经毫无兴趣。
奥斯纳布吕克市镇被夺回,可惜它已经焦土化。
森林中难得一片很广阔的开阔地,两万余人的大军在此扎营再合适不过。
苏醒过来的大主教很快与路德维希接上话,这位老家伙像是失了魂,说话结巴可谓第一次。
“这场战争被诅咒了!我们不能再北上,继续下去我们都会死……”接着又是一堆难懂的嘟囔。
正在气头的路德维希其实是希望大主教可以公开做一个弥撒,为所有收殓到的尸体做最后一场终末关怀。想不到,大主教成了被吓坏的傻子。
路德维希压制着悲愤,猛地反问,口气也非常不客气:“你决意如何?”
不使用敬语,大主教也吓了一跳,这下也更坚定他的主张:“我打算带着所有克隆人撤走。路易(国王小名),我劝你立刻撤军,否则你也会被撒旦诅咒。”
“什么?你让我撤军?!呸!你不用再说了。”
“那么,我们自己走!”大主教说得激动,脸上的赘肉都在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