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怕打仗。一支联军会摆在河流南岸,会在那里安置谈判现场。敌人做了两手准备,要么谈判,要么直接开战。
“我们当如何?”已经没话再说的拿骚男爵谨慎地问。
罗贝尔现在也是左右为难,甚至投鼠忌器。
他捏着自己的胡须一副思考样,究竟是接受柳多夫以及诺曼首领的谈判请求,还是无视这些请求呢?对手给了自己三天时间考虑,确实此事要好好考虑一下。
“你先下去休息吧,你立了功勋,我日后会为你美言,君主不会漠视你的勇敢。”
罗贝尔将拿骚男爵打发走,之后就秘密约见了那三位“赋闲”的骑兵旗队长,密谈的其实是如何战斗。
拿骚男爵自是无所谓的,他并不畏惧战斗,对于自己的封君罗贝尔的了解,这家伙若是在战斗问题上纠结, 大概率会选择战斗。
莱茵高伯爵罗贝尔可是路德维希麾下的一员猛将,在最近的内战里他对着效忠法理国王洛泰尔麾下的梅兹伯爵的军队,如同疯狗狂狼般打击,是敢于发动骑兵骑墙冲锋的狠人,为了自己的主子,完全不顾梅兹伯爵是战前彼此关系很好的邻居。恰是如此,路德维希才会给他三个骑兵旗队多达两千五百之众,信任其指挥。
男爵没心思去思考这一宿自己封君会做出怎样决断,只要看看营地里广大战士的态度,就知道想要一个和平的谈判机会就是艰难的。
来自雷根斯堡的精锐骑兵自视甚高,结果在威悉河畔被“狠狠抽了一闷棍”。他们就希望敌人在平地上摆开阵势,这样勇猛的骑兵直接冲过去,将他们踩成肉泥以泄愤。
即便男爵觉得若是发动这样的勇猛冲锋,它不能说勇敢,只能说非常莽撞。
诺曼人已经放出豪言不怕罗贝尔的强袭,甚至是对法兰克骑兵最为清楚的柳多夫明知庞大骑兵冲击如同石碾将麦子压成粉末,柳多夫最是起劲地声称不怕战斗,显然他们做好了战斗准备。
可是自己一介男爵,血统上甚至还不是法兰克人。
完全没必要更没有资格去提议,并妄图左右伯爵的态度。
于是在第二天,铜号吹响清晨,在薄雾中骑兵们总集结。
这个被作为营地的前法兰克人村庄,现在住着的几乎都是法兰克族的骑兵。
罗贝尔骑着马面对军队态度义愤填膺,他拔出铁剑直指北方,大声发布一番“讨贼檄文”。
“威斯特伐利亚伯爵已经叛变,他宣布建立萨克森公国,这是最可耻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