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路德维希的封臣!我在雷根斯堡和法兰克福已经打听到一些事,就是你们自己散布了一些消息。你瞧,看看这些尸体,你们吸引了那些人的注意,而我拯救了你们。”
突然窜出一披甲老战士说着一口蹩脚的法兰克语,蓝狐瞧此人面相自知不是善茬。
就是这样的森林里的老莽夫还是丹麦王?丹麦王当在丹麦,多瑙河畔怎么窜出来一个丹麦王。
蓝狐暂且保持沉默,不管此人和其部下是什么来头,他们到底是解决了危机。
蓝狐仔细注意埃斯基尔的脸,又看到这个刚刚被吓尿的老家伙推开战士的围挡,亲自走向那个白胡子的战士。
“哈拉尔,想不到能在这里见到你。你拯救了,这一定是主的旨意。”
“也许吧。不过,我关注这群匪徒有半年了。”
“匪徒?”汉堡伯爵踱步而来,抬起靴子就踩踏一具死尸,再持剑挑开麻布遮盖,露出里面的染血的皮甲。“这分明是士兵。”
“的确的士兵。你……是贵族?”白胡子披甲者问。
“是贵族。我就是汉堡伯爵。”
“真是奇怪,你若真如此,为何出现在这里。”
“我很好奇,你真的是哈拉尔克拉克?如果真是如此,多年前我当见过你,可早已忘了你的脸。”
哈拉尔克拉克,丹麦被罢黜又驱逐的大首领,是被杀大首领哈夫根的前任。
他旋即以诺斯语做了一番自我介绍,相比于别扭的法兰克语,还是家乡的诺斯语说得最顺溜。
“我已经不是王,那些领主拒绝我回去。我是路德维希王子的部下,现在正执行王子的命令。感谢主让我遇到你们,倘若我晚来你们就死了。”
“是主的恩赐。”埃斯基尔赶紧划起十字。
汉堡伯爵不知说什么好,他是欣慰的,也确定了袭击者的确是有备而来。
话也说回来了,自己是北境贵族,埃斯基尔虽是圣徒,一生都在北境工作,如何在阿勒曼尼地区被贼人重点袭击还要必须杀死?
伯爵仍不能完全相信哈拉尔克拉克的话,因为太巧了,巧得像是阴谋。
事态终于稳定下来,一大群战士聚在林中休息。
有多达四十名敌人的尸首被收拢,死者被剥下了外套露出真容,透过其棕黄色的头发,哈拉尔克拉克的金发战士们都能确定死者不是北境人。
如此数量的死者证明了战斗是有预谋的,他们遗留下一些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