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看似有诸多巧合,其一定隐藏着惊天秘密。
不莱梅伯爵有自己的手段,先以天色太晚为由令部下拉回吊桥,又以渴望听听圣徒教诲、和朋友罗伯特喝些酒再聊一聊。他必须搞明白其中的全部猫腻,只因他的直觉使然,这背后或存在着危局。
教士讲究苦行,至于一个苦行僧吃成胖子,荒诞的背后必有隐情,何况此人喋喋不休于诺斯语,嚷嚷起拉丁语也很有一套,偏偏不善萨克森语与法兰克语。
蓝狐就这样从阶下囚突然成了座上宾,他还是一身苦行僧打扮,坐在不莱梅伯爵的被油灯照亮的宴会厅,面对桌上的黑面包毫无食欲。
没有谁真的有食欲,倒是汉堡伯爵很乐意与不莱梅伯爵碰杯喝麦酒。
亨特就直接提问了:“请告诉我一切的实情吧。所有迹象表明你们在做秘密的事,为了我领地的安全,需要知道其中的隐情。”
罗伯特耸耸肩:“本来这件事我就无需隐瞒,本想着以后告诉你,既然我暴露了现在说明也无妨。”
“请讲。”
“是军事威胁。”
当罗伯特说出这个词组,却看这位毛发浓密的亨特,在极度的紧张中胡须膨胀,脑袋酷似雄狮,眼睛瞪得也如铜铃。
“你……竟如此警觉?”罗伯特想笑也笑不出来。
“是来自何处的威胁?我懂了!一定是诺曼人。”
“就是诺曼人。你可记得窃取杜里斯特(今阿姆斯特丹以东约二十公里)的那个海盗?”
“霍里克?王子殿下豢养的狗?”
“是一条劣犬。”罗伯特摇摇头,“他已经离开杜里斯特,如今成了整个丹麦的王。在众多的诺曼人里,丹麦对我们最具威胁。霍里克驱逐了北境教士,那个男人背叛了信仰,又开始杀人血迹邪神。圣埃斯基尔是逃离丹麦,那个男人扬言还要对我们动武。战争又要开始了!”
长久以来法兰克人是不管石勒苏益格长城以北的事,领主们都是查理曼扩张战争的功臣,在得了分封后第一要务是巩固完善自己的统治,对于丹麦那边的情况一来不了解二来也缺乏了解渠道。
罗伯特根据自己的了解,添油加醋地描述恐怖的可能性:“诺曼人会越过长城,霍里克是可恨的大海贼,他如今做了王就更有疯狂掠夺的本钱。他以前缺乏实力,现在应该可以召集五千人的大军。”
五千人似乎并不多,查理曼一呼百应,一支十万人的大军也能集结出来。
但是这五千名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