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找你的人来接头!”
老蛤蟆此刻也不再害怕,他娘的,有什么可怕的,此刻被杀了院内还有二十来号兄弟在那黄泉路上等上,自是不会孤单。
“你是说,我与这土地庙的恩怨,是自你开始的,所以应该自你结束?”
周慎澄躬身扇了扇老蛤蟆的脸,撇了一眼地上睡得死猪一般的朱老三,也就是周慎澄认识的猴子音一眼,轻蔑的沉声说着。
“不瞒举人老爷说,那癞疮头家中还有老母,他虽是不务正业,却是个孝顺的,每日得了银钱,总也会买些吃食给老娘送去。”
老蛤蟆见状,知晓自己不够分量,但癞疮头是个仗义的,平日里没少得他恩惠,今日总归是要死的,不如给他争得一线生机。
“来人,将他嘴给堵上~”
周慎澄听不得这五大三粗的老蛤蟆做小伏低,眼下也不打算取他性命,颇有些不耐烦的吩咐着护卫队。
随着周慎澄抬起胳膊,“哗~”的一声响,一桶水直泼在那猴子音的身上。
“你他妈的谁?敢泼老子?”
被一桶凉水浇醒的朱老三,眼睛尚且来不及睁开,便开口国粹。
“呵呵~瘦猴你猜我看见谁了?”
朱老三扫见被绑着的癞疮头,舔笑着脸,似醒非醒的问道。
“我看见那孟县的举人了,现如今那举人老爷不再是举人老爷了。”
朱老三半眯着眼睛,舌头打结含糊的说道。
“老大,老大,你只别说话了,这位爷惹恼了,他当真要你脑袋~”
癞疮头见猴子音开始胡说,便用那只稍微能动的脚去朝他身上踢去。
他们三人被护卫队按三角形摔打在地,那朱老三与他们二人对脸,周边也围满了人,怕是也看不清楚情况,癞疮头只能心下暗暗祈祷。
“不是举人老爷,是什么呢?”
周慎澄闻言瞬间来了兴趣,自那朱老三身上跨过折转身来,不觉声音也清亮些许。
“他是个怂包,流脓的怂包!”
虽然那朱老三大着舌头,周慎澄离得够近,也听得清楚。
心下也是佩服起这个老登,这满院刺鼻的血腥味儿,竟也没唤起他的警醒,这得是喝了多少猫尿。
“老子杀人越货的行当都干了,什么样的官人匪徒没见过?轮得到他个毛都不全的,拿五十两银子买我的路?”
“那孟县的赌鬼可是自己求着老子赌的,我给他的人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