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给她续了茶水。
“有那家中有些权势的,去烟柳巷闹事儿,一应的过公堂,赔银钱,谁也不知道这曲子究竟是由谁开始传唱的。”
“更多的是普通百姓,闹事儿也闹不起,讨公道连那有权势的都讨不来,何况他们?”
“那他们的女儿最后怎么了?”
这种毁人清白,害人性命的事情,着实的让人揪心。
“其中有个富户,家里通着高官,不知是太守还是御史,他家女儿也被人编排了,就去求了高官,这才查到元凶。”
“那烟柳客何时被斩的?”
“哎~官府贴出了告示:只说是元凶小叫花子淫词艳曲辱人清白,被斩了首级,暴尸三日以安民心。”
杨媒婆声音低沉。
“哎~真是可恶,那烟柳客呢?如何处置的?”
周慎澄不解地追问。
“坊间都说烟柳客年轻,是那不经事的,因为此事受到惊吓,应天城里当官的亲戚,给接走疗养去了。”
讲到此处,杨媒婆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周公子,你的情况我是知晓的,刚刚给你看的美人,家里你也是知道的,咱们堌县的首富李家。”
“李老爷与段老爷是好友,这在咱们县城都是知道的,做姐姐的有些话,也不知当讲不当讲~”
杨媒婆稍显迟疑地说道。
“杨姐姐但说无妨~”
周慎澄长舒一口气,刚听了这么一个故事,着实的心塞。
“姐姐见你人和气,又有个好心地,也就只说了,若有什么不是,也莫要和姐姐计较。”
周慎澄给他续了盏茶,并不再多话。
“周公子寄居在此,虽说是好,终究不是个长远的居处,家中也没个好依仗,这李家虽说是个商户,终究通着礼部,若成了婚事,对你前途是好的。”
“且此女是李家嫡长女,温婉知礼自是不必言说,只这家财上也非常人所及,十里红妆是自不在话下。”
“即便公子中了举人,进士及第,若要高升银钱也是不能少的,倒不如和李小姐成了,周公子只管读书上进,万般繁琐由她打理。”
“娶妻娶贤且她是高嫁,日后必是孝顺的,如此你家中老母,也好做婆婆不是?”
杨媒婆和声细语地将其中道理解说明白,周慎澄能感觉到她的真心实意。
“杨姐姐说得在理,只是此事还需寄信到家中,由老母亲定夺,怕需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