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留下了仇相商量事情。
“你说斩魂兮?魔君是如何知道他的?”
仇相在云其深口中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很是惊讶。
“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之后再同你讲述。师父她说过斩魂兮似乎记过一本笔记,仇魔长使您是斩魂兮的挚友,我想您大概会知道那笔记的下落。”
“笔记……说起来臣下确实见过他在调查一些事情,也确实见过他在写什么东西。
只是至于斩魂兮他会吧笔记藏在哪里,这个臣下确实不清楚。
臣下记得他临终前托付臣下照顾好芸桦。臣下更是尽力而为。”
“是这样啊……”云其深有点失望,他接着思考,“那仇魔长使还记不记得斩魂兮他一般在什么地方写东西?”
“臣下记得是在圣女阁,也就是现在的圣子阁。当初芸桦还是圣女,斩魂兮那时候也总是去看她。”
仇魔长使将能回忆的都说了,云其深点了点头挥别的仇相。
圣子阁……也就是泷千夜的房间吧……
云其深更是赶快的赶去圣子阁找笔记。
途中云其深撞见了正在王城中小心翼翼游览的希浓。
希浓不知什么时候换上了一身红衣。
魔王城的舞姬都比较热情,徕阿看习惯了泷芸桦,这辈子也不想和什么女人扯上关系,他便叫个一个舞姬来带着希浓四处走走。
开始希浓有些畏惧,后来她也就小心翼翼的接受了。
舞姬带着希浓先洗个澡换上了一件疆邦特有的红色衣服。
“说起来这种衣服以前魔君也穿过哦~魔君他跳起舞来比我们这群舞姬可美丽多了。”
那舞姬一边帮着希浓换衣服一边就开始说当初云其深跳舞的事情。
“你口中的魔君是……”
“就是现在的魔君云其深啊,别看魔君平常时候脸凶凶的,他对我们这些臣下都非常关心。
另外一面的魔君就连舞蹈都是跳的美艳绝伦呢。这让我们舞姬都十分羡慕呢。”
听着舞姬的赞扬,希浓也好奇起来云其深是怎么跳舞的。
这不正巧在游览的时候两个人又撞上了。
云其深此时穿着魔君那种庄严霸气的衣服,一身黑色在希浓的眼中就是光明的象征。
在云其深看来那些深渊后遗症患者畏惧黑暗和希浓畏惧外面和白色是同样的道理,他们身边只是缺少了一种陪伴。
“那个……”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