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胸口扎来。
它太快了!
它快到超越音速、洞破时空。
前一瞬还远在天边,突然一眨眼,就毗邻于胸前。
即便如此,徐小受反应速度也不是灵宫时期了,他固然是大吃了一惊,想避依旧还是能避开。
可是……
“血祭?”
在藏苦嘤啸而来的那一瞬。
至此时,徐小受才读懂了它一贯的噬主尿性,到底想要得到的,是什么。
“以我心血,血祭藏苦?”
……
“嘤——”
厉声啸响。
传道镜画面一震。
五域世人可见,受爷忽然从戒备态,转成了拥抱态。
可那藏苦是真不当人啊!
它愣是连片刻犹豫都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硬生生刺中了受爷胸口……
“心脏!”
风中醉咆哮着,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藏苦,扎进了受爷的心脏,用力之巨,甚至顶得受爷往后踉跄了跌去了足足半步。
——半圣裴元,至死没让受爷后撤半步!
“这是什么情况?”
“血祭,是这么个血祭法么?”
“它不是以指尖血,洒于剑身,呼唤灵性,缔结契约么?”
“这个血祭,未免也、也、也太……”
太原始!
太残暴!
太费持剑人了吧!
风中醉一时都为之语塞。
古剑修本就脆弱,只有受爷是那个例外。
但凡每位都这么血祭的话,本就人口凋敝的古剑修,那该更是雪上加霜。
可他们俩的血祭之法……
“好像,有奇效?”
传道镜画面放大,藏苦一品,居然能刺破受爷肉身,这是最吓人的。
末了,此剑居然不受受爷一身力量多少影响,在刺破心脏后,透出后背的剑尖,还在兴奋的狂扭。
它像一头垂涎了羔羊美味多年,终于得逞了的老狼,一边饮血,一边嗷嗷乱叫。
“汩汩……”
“汩汩……”
很清晰、很透亮的渴血之声。
风中醉找准了角度,能十分明了看到,受爷心口处的血液,正大波大波往藏苦剑身注去。
“真的在饮血!”
这太夸张了,藏苦是河马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