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过,但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这能治疗肝脾之病的药方终归还是被我找到了!”
说到这里,李孜省脸上满是欣慰。
覃昌又惊又喜,连忙问道:“不是乃出自何人之手?”
不但覃昌好奇,在场旁听的一众太医,皆都用讶异的目光望向李孜省。
李孜省摇摇头道:“今天我是来说大夫的事情吗?我只是来说这药方的……就问太医院的人,为何不用?莫非其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覃昌这下也调转枪口了,他板着脸,望向章渊,冷声喝问:“章院使,既然李仙师费尽心力从民间找来药方,为何你们直接就给回绝了?”
章渊正在心里组织语言,看看如何应付覃昌的诘责,施钦已跳了出来,大声提醒:“覃公公,太医院用药,一向都有自己的规矩,岂能……随便找来个药方就擅用?这要是出了问题……天都会塌下来……”
覃昌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施钦,冷冰冰地问道:“怎么说来说去,都是出了事如何如何,感情你们当大夫的,只求个安稳,从来都不求变通,是吗?”
“啊?”
面对覃昌的死亡凝视,施钦这下也慌了神。
找来个给我们做主的人,结果这人一上来就反水?
就在施钦还打算说点儿什么的时候,却被章渊伸手阻拦。
显然章渊非常熟悉其中的套路……李孜省在朝中何等地位?岂是他们这群太医能比拟的?皇帝那边也对李孜省无比信任,要是李孜省做事有其合理动机,就算覃昌是内相也不敢正面硬钢。
章渊拱手道:“覃公公、李银台,我太医院做事与其他衙门不同,治病救人一定要慎而又慎,何况用药关乎陛下躬体。每一张药方,都是我等查阅典籍商讨良久,才会斟酌论定,而往往也行之有效。
“如今李银台随便拿来张药方,且不说其来历如何,就说这未经太医院验证过的方子,根本就不能随随便便用在宫内贵人身上,更何况,施药对象还是当今圣上。难道要让陛下做第一个试药人吗?”
覃昌听到这里,微微叹息一声,望向李孜省,苦笑着道:“李仙师,这话听来也没啥毛病。这药方,是不是再推敲一二?或者让太医院的人先组织验证,若真的行之有效,过段时间才用到陛下身上?不知你意下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