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远镜吗?”
李孜省问道。
庞顷却实在地摇了摇头。
“那不就是了?连张来瞻都不懂,他那两个儿子懂什么?张来瞻就跟那些骤然显贵的人一样,都急着把手头的权力变现,但未免操之过急了些,居然把儿子推出来顶包……长久跟着我干,我能亏待他不成?”
李孜省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评价后起的新贵。
庞顷道:“但他们背后似乎有徽商力挺……”
李孜省笑了笑,道:“区区一地商贾,再有本事能如何?还不是权力的一点小小任性就能让他们倾家荡产?
“这世上有权有势者何其多,平日把那些商贾养着,到了合适的时候宰杀一波,后面又再豢养……这道理你难道不懂?”
庞顷心想,你说我不懂就不懂?
人家徽商已经看出自己是待宰的羔羊,这不已经开始主动结交权贵,为自己寻找靠山了么?
“炳坤,劝你一句,哪怕我将来真的落魄了,你要投奔,最好也找个朝中的顶级文臣或累世勋贵当主人,这张家到底只是外戚,再风光能比昔日的万家风光?连万二当初不过也就是在京师闹腾得厉害,朝中事他管得了吗?”
李孜省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看我,比那些外戚牛逼多了。
庞顷笑道:“您说得是。敝人只想为您办事,不想投奔别家。忠仆不事二主。”
“呵呵。”
李孜省听了很满意,笑道,“那就拿出你的实际行动给我看看。明日在教坊司安排一桌,我要宴请新任礼部右侍郎徐琼,是该适时展现我的手段了。”
“徐侍郎?张半仙那儿……”
“来瞻就算了吧,要请也是我单独请。我虽登他门,但还是要避免被人知晓我与他往来,不过明天他可能会找人来我府上,你随时盯着点。”
……
……
当晚。
经过连续两天的奋笔疾书,朱祐樘终于把《儒林外史》的前三章给抄完了。
张玗拿在手上看了看,道:“这似乎也没多少啊,怎么抄那么久?”
朱祐樘道:“玗儿,我已经很努力了好不好?我写字的速度就这样,这已经有几万字了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