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般,从不过问。
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懂这些。
现在他新婚的妻子,似乎都比他更清楚背后的关节。
张玗微微蹙眉,问道:“你是觉得我不该这么敏感,不宜提出来吗?”
朱祐樘急忙摇头:“没有,没有……玗儿,我知你是为了我好,连老伴也经常跟我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但是……安喜宫的万阿妈已经过世了……”
张玗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解释道:“正因为我把太子当成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才会关心这一切。
“另外,就算万贵妃过世了,可她的关系和人脉却留了下来,且一定有人继承了其遗志,比如那梁芳,不就继续对太子不利吗?所以芳娥也一定有了新主子,只是我们暂时不知道是谁罢了。”
“你说得没错。”
朱祐樘说到这儿,神色有些忧伤,略带委屈地道,“他们可能是觉得我不配待在太子的位置上吧。”
“不是的,只是有野心家想夺位罢了!”
张玗用鼓励的口吻道,“太子仁义,顶天立地,凭什么人家说不行就不行?现在就算没了万贵妃,不还有个邵妃吗?邵妃为了她儿子上位,肯定会无所不用其极,我有充足的理由怀疑,芳娥目前就听命于邵妃。
“除了邵妃外,还有很多昔日围绕在万贵妃身边的旧人,想用阴谋诡计离间太子和陛下的父子亲情,坏掉东宫的根基,我们绝对不能让他们的算计得逞。”
朱祐樘深受触动,望着张玗,重重地点了点头,道:“知道了,但我担心……自己能力不够。”
张玗莞尔一笑,道:“以前没有人与你商议,孤立无援,只能被动地接受一切……但现在不是有了我吗?我们夫妻俩同舟共济,共同面对一切艰难险阻……正所谓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最后的胜利必将属于我们。”
这掷地有声的话让朱祐樘听了,感动异常,情不自禁地走过去拉起了张玗的纤纤玉手。
夫妻二人终于有了进一步接触。
“时候不早了。”
张玗靠着朱祐樘的肩膀,面红耳热,羞涩地道:“是不是该先收拾一下?不用外边的人进来,我自己就行。在家里,这些事都是我自个儿做的。”
“玗儿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