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省了多少人力?以后估计挑大粪的都要没活计了!”
张延龄听完,不由侧过头,皱眉喝斥:“大哥,你怎这般聒噪?我跟秦当家谈生意,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你先闭嘴行不?”
“哦,行行行,你们说你们的。”
张鹤龄笑呵呵的,一点儿都没生气,随即抬头看了眼柴蒙。
此时的柴蒙已经在找地缝钻了。
哎呀,我这分明是上了贼船啊!
有这么个信口胡诌、招摇撞骗的学生,简直斯文扫地!
白瞎我寒窗苦读十几载!
圣贤书这是被我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啊!
张延龄根本就不理会周边一众复杂难明的神色,朗声问道:“秦当家,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在跟你言笑呢?”
秦掌柜此时却满脸严肃地回道:“没有,妾身认为,自打认识以来,张小官人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认真过。”
张延龄松了口气,道:“那就好……你是否要接受合伙经营的提议,全面参与到我的生意中来?我可先说好,即便你投入五千两银子,也只能占干股的四成,决定权仍旧掌握在我手上。”徐恭抗议道:“张小官人,你这么做会不会太不讲道理了?谁见过出钱的拿小头的?”
张延龄摇头道:“钱固然很重要,但我提供的技术更重要!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害怕投资打了水漂,或是银子被我挪作他用,我是官,你是民,到时候求助无门!
“不过,我敢发誓,我绝不是那么下作的人!这么说吧,这其中每一笔花费,我都会详细列出清单,绝不会将一文钱挪到自己府上。账目将会做到条理分明,就连不懂行的人也都可以一目了然!
“且我会接受账目上的公开审计,大概意思,乃是你们可以派出人手监督我花销情况,以保证每一分每一毫都用在刀刃上。”
张鹤龄听到这里,赶紧拉了拉弟弟的衣袖。
意思是。
你傻啊?
人家派出专人来监督你,你想从中渔利那是难上加难,我还等着从这五千两银子里往家中搬挪一部分呢。
秦掌柜道:“小官人的计划听起来是很周详,先不论你所说的纯碱是否能造出来,就算是造出来了,真有人会需求么?”
张延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