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盘算一番后,才详细介绍:
“按照规矩来说,要么是给都督府的军职,要么就是给个太常寺卿,亦或是鸿胪寺卿,总之都是虚职,以后能按月领俸禄那种。
“要想让父亲得爵,比如说要当个什么伯或是什么侯,甚至做国公,就要等太子登基之后再说了。”
“嘿,你这孩子,怎么还信口瞎说起来了?这些话你也能随便乱说的……呵呵呵……”
金氏一边埋怨儿子胡说八道,一边已经忍不住笑出声来。
大概金氏也觉得自己态度转变太快,有些不太好意思,急忙岔开话题,“外面那些军爷也不能让人家过得太辛苦,我这就派人给他们送茶水去……”
“别别别,娘,千万别做无用功!人家说过了,保护咱一家子这件事,上头有专门的人安排,不会打扰我们的正常生活和作息,也希望我们别去干涉他们的行动,毕竟他们公务在身,自有规制。”
张延龄笑嘻嘻地道:“其实负责咱们家安保工作那人娘也认识,就是之前陪着我们一家子北上京城的锦衣卫百户覃云,听说他还是主动揽活呢。”
“这样啊……”
金氏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孩子,看起来倒是挺不错的,不仅人长得俊,还有官职在身,更没什么架子,很好相处。”
张延龄心想,可不是么,不但你觉得人不错,连我姐姐之前也觉得覃云乃是婚配的好人选呢。
可惜啊,他没有当你女婿的命,或者说他一个阉人的亲族,根本就没资格跟我们老张家结亲,不然的话……或许曾经有一段时间,他有相当大的几率会成为我“没过门的姐夫”呢。
时也命也!
“娘,我先进去歇息了。”
大概是母亲和弟弟聊起曾经有过好感的对象,张玗一时有些难为情,便想折身回自己的房间。
本来搬进新宅也就一两天,她甚至都没机会好好住一回自己的新闺房,可能马上又要面临换住所。
此时待嫁的她,内心也开始彷徨不安了。
“大中午的,吵吵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正堂门口传来张鹤龄不满的声音。
但见张鹤龄揉着惺忪睡眼进来,看到张玗后,就像见到个透明人般,直接越过姐姐,一屁股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