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闲聊几句还不行吗?我就跟他说说京城的情况,我可没拿你的名头出来吓唬人……我只说自己来自河间府。他说这次他家里找了邓常恩相助,他妹妹选上的机会很大。”
“什么?”
张峦一听,才知道儿子这天可不是白聊的。
居然探听到如此重要的情报。
张延龄笑道:“父亲以为,只有咱们家会找关系吗?别的人家也一样。那姓柴的秀才,虽然家里条件不咋地,但据说大宅那边有人行商,还是山西地面上生意做得比较大的那种,且有行盐渠道。人家这回可是使了大把银子的,势在必得。”
张玗好奇地问道:“山西之地有做大生意的吗?”
“姐姐这个大字说得好!”
张延龄夸赞一句,接着道:“晋商嘛,跟徽州商贾差不多,这两家也是当下大明商场上竞争最为激烈的两大派系,如今天下间最好做的买卖就是行盐,而这两家目前留在京师的人,也多跟行盐生意有关。”
“是吗?”
张峦好奇地问道,“那你可有问清楚,他们花了多少银子?还有……邓常恩……帮到他们什么了?”
张延龄道:“这个就没法细问了……嘿,那柴秀才就是不知道咱的背景,不然说出来准吓死他!”
“咳咳!”
张峦本以为儿子会说出什么高深见解,听到这话,顿时被自己的口水呛得直咳嗽。不过再想想儿子的话,似乎又蛮有道理。
邓常恩固然很牛逼,但再厉害能有李孜省强?
“爹,姐姐,我觉得在这件事上,我们不用太过担心……你们想啊,这次太子选妃,陛下钦定李侍郎负责,而李侍郎又全心全意帮咱家,那晋商不过是巴结上了邓常恩,而邓常恩却跟李侍郎不对付,能不能帮到他们还两说,更甚者恐怕会适得其反……所以咱们基本上没问题。”
张延龄笑着出言宽慰。
张峦还是很担忧,想了想问道:“那……他妹妹你见过了吗?姿色、妆容和行为举止如何?可算得体?”
显然张峦比较有危机意识,在他看来,就算自己女儿机会很大,但也要看对方是什么角色。
如果对方推出来应选的女子,是个歪瓜裂枣,那自然没什么好担忧的。
但要是对方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