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是谁吗?”
“姐姐非要知道?”
张延龄笑着问道,“还是说姐姐心里已经有那个人的身影了?”
张玗摇摇头,若有所思道:“这倒没有,只是突然觉得我跟他很像,他也是从小就被困在一个笼子里,怎么也挣脱不出来……很可能以后我也要进一个笼子,想想就觉得悲哀。”
张延龄很想说,那你俩以后就在笼子里互相扶持得了。
张延龄笑着道:“老姐,我说实话吧,那个人就是太子。”
“哼,还骗我。不说算了。”
张玗轻轻哼一声,那宜嗔宜喜的小表情,让张延龄一怔。
果然有点女人味儿了!
难怪以后你把自家相公唬得一愣一愣的,就你这小脾气,还有那娇俏的模样,感情我未来那姐夫很吃这一套啊。
“姐,前面门开了。”
张延龄道,“你先在这里等等,我过去帮你领号牌。”
“不用了,我跟你一起过去。”
张玗面色坚毅,决然道,“以后的路,我要自己去面对,大概爹也觉得应该早些把我嫁出去吧。这次要是选不上,以后指不定会怎样呢,我也没想到,到头来终生幸福会寄予这一刻……”
说完,张玗迈步便往前走去。走到半道张延龄被人拦住了去路,而他挽着手的张玗则在领了号牌后被放行。
张延龄年龄小,身体灵活,经过仔细观察,他发现礼部官员发放的号牌以甲乙丙丁来划分。
张玗领到的号牌是甲戌,需要跟甲字号牌的人站在一起,然后列队往洞开的院门里走。
各家前来送选之人,基本都被礼部衙门的差役拦下,不允许靠近院子。
锦衣卫则在外围维持秩序,也有身着官服的人在应选者进入院门后,随之一起入内。
此外就是一些负责后勤工作的杂役……
可惜的事,由始至终沈禄都没有出现在这群有着特权的人的行列中。
等人全部放进去后,大门重新关上。
门口的人没了值得关注的目标,开始喧哗起来,三五成群凑一块儿寒暄。
这次应选者并不是来自天南海北,基本都是顺天府乃至北直隶人氏,所以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