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表妹一个公道的。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荀玉卿点点头,薄野信也没有多言,两人默许了薄野宗启的话。
这两位大爷终于消停了。况融伸手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忙拱手对薄野宗启道:“呵呵,多谢三王子。那下官就照章办事,一步一步来了,还请诸位体谅!首先,昨日在意林馆我与何医政查看荀柔姑娘所用的香方,现下下官想先请沐兰姑娘再将当日的事回忆一遍。”
沐兰起身给众人行了礼,便将昨日在花溪院中所说的话又说了一遍,当日少不得抹几滴眼泪,哀悼一下死去的荀柔,惋惜自己与荀柔姐妹情深,以后却是天人永隔。
花溪在一旁看着沐兰一番唱念做打下来,志都王妃抹泪,荀玉卿恼愤,心中暗叹,沐兰哭诉的功力还真是无人能及。
况融适时打住了沐兰的哭诉,又传了金环等四个丫鬟上堂来,“今日本宫奉皇命问案,堂上有三王子、信王和荀大人在场监督,本官再问尔等一次,你们昨日所言可否句句属实?”
“回大人,句句属实!”金环带头回话。
“其他人呢?”银环和其他两人最终跟着点头了。
“那本官要你们将昨日说事再说一遍,谁来说?”
“还是由奴婢来回大人的话……”金环往前挪了两步答话,余下四人只是跪在地上,低头不语。
金环说完,况融转首问花溪道:“不知静娴郡主可有何话讲?”
花溪朝况融颔首示意,“有劳大人!我还是坚持我昨日对志都王妃和三王子所言,香方我未曾改动过。能将笔记模仿到天衣无缝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翠茗虽是原先慕家家生的奴婢,可并未读过书,随着老夫人识得几个字,何曾练就这一手好功夫,我竟然不知道?”
“光凭四个并非我贴身近侍的丫鬟所言,还有一张伪造的香方就诬陷我加害荀柔姑娘,这证据似乎并不充足。况且这方子如何到荀柔姑娘手里的,荀柔姑娘是否真的是因使用这方子上的疗法而身死还是另有原因,这些都未未可知?我想大人应该好好查探一下,最后落入荀柔姑娘手中的方子从何得来,比拿住这方子说我害了荀柔姑娘更靠谱些。”
况融看向沐兰,沐兰怯生生地缩了缩脖子,扯着志都王妃的衣袖,“姑母,沐兰没有。”
志都王妃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对况融道:“老身可以作证,那日沐兰从郡主那边离开后便径直去了我的院子,中间那里来的时间去偷换方子?再者,老身那里也有一份一模一样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