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因此失利,心里隐约有些惋惜。
“赛场既是竞技之所,自是瞬息万变,什么事都不好说吧……”
花溪答案是莫能两可的大众说辞,这让暗自兴奋想知道答案的薄野纪行微有些失望,撇撇嘴看向场中的欧阳铮,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
说话间,下面的比赛已经开始了。
赛马会每场比赛内容不同,有套马,有比试骑射,还有骑马夺旗……欧阳铮与薄野宗扈这场比的就是夺旗。场中左右每隔百步便立着一面旗帜,左右旗帜相互交错五十步,并不在一条水平线上。众人纵马夺旗插于马匹两侧的箭筒中,每人不少于五面旗,然后行至终点折返回起点,以最快回归者为最终的胜利者。
令响后,宗扈的汗血马如箭般飞驰了出去,一马当先,欧阳铮紧随其后,一直跟着薄野宗扈,始终都未能超过汗血马,但却也没有拉下多少,两匹马只差半个马身,如牛皮糖一样粘在一起,一前一后咬得很紧的。
薄野纪行盯着场中,看着他们过杆夺旗,站在高处大声拍手叫好,兴奋地转头对怡真和花溪道:“我说得不假吧?这胜负还是未知之数。”
“嗯,看来欧阳世子坐下那匹黑马确实不凡。”怡真赞了一声。
花溪的目光从场中收了回来,看向薄野纪行,“五哥,你不是一直说自己骑术了得,今日怎的不出赛?”
薄野纪行的桃花眼眯成了两弯眉月,拍着身下的大黄马,得意道:“不是我说狂话,我若带着五顺下场,哪里还有他们出风头的机会。”
怡真斜瞥了一眼薄野纪行,“听他吹吧。你没见他光在这里叫好,也不上去动真格的。他的骑术是不赖,平日里在他那些同龄的弟兄们中间炫耀一下还可以,这会儿上去是赢不了宗扈他们的。”
忽然场下的传来一阵喝彩声,三人回头一看,原来后面有两匹马已经追上了欧阳铮和薄野宗扈,而欧阳铮被追上的两骑夹在中间,速度加不上去。
眼见马上就要到前面的红旗旗杆,若欧阳铮再继续被两骑夹在中间,只怕根本碰不得旗杆。
忽然,欧阳铮勒紧缰绳,将马停了下来,他左右两骑则一下子冲了出去。下一瞬,他坐下的黑马又如闪电一般冲了出去,猛然加速,从右侧越过了夺旗的两人,冲向了薄野宗扈前行道路上的下一处旗杆。薄野宗扈眼看离旗杆越来越近,欧阳铮却起码追了上来,两人一左一右奔向旗杆,他身子猛地跃起,脱离了马背,单手拽着马鞍,整个人横着贴着马身,疾驰冲过旗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