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日子没见五哥了,怎么今日得空过来了?”
薄野纪行拱手朝花溪歉然道:“说了要给妹妹赔罪,这几日宗启那个不省事的,背地里搞风搞雨,我府里出了些事故,无暇他顾,所以宫宴也没顾上参加。今儿我是特来给你送样礼物,算是未能到场祝贺给你补上的贺礼了。”
“三皇子又为难你了?”花溪后来对两人的恩恩怨怨略有耳闻,加之薄野信说过荀家势大连薄野佲也要顾虑三分,而自己在宫里又受了荀皇后的一番刁难,所以有些担心薄野纪行。
薄野纪行撇嘴道:“我们俩是两看两生厌,只不过平日里懒得搭理他而已,那日打了他一拳,他若不抓住借题发挥闹腾一番就不是薄野宗启了。”
花溪这会儿算是听出点门道,纪行那日是故意挑衅薄野宗启,转念一想,只怕他是另有目的,“我看这想生事的不光是他,还有你……惹上了荀家,对你又没什么好处。”
薄野纪行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道:“你看出来了?”
看着薄野纪行那张阳光的脸上露出略带羞涩的笑意,花溪不由轻笑,“你就装吧……像你这么聪明的人,要阴他何必做得这么明显?”
“难得你夸我,呵呵!”薄野纪行笑嘻嘻地说道,“走,到后院去,看看我给你的礼物。”
花溪也没多问,跟着薄野纪行一路走到后院马房。
花溪眼前一亮,“它很漂亮!公的还是母的?”
一匹白马正意态悠闲地在跑马场中溜达,纯白色的毛发没有一丝杂色,沐浴在阳光下,整个身躯如笼着光圈一般,好似天上走失的神驹。
薄野纪行看见花溪兴致勃勃地注视着那匹白马,兴奋地告诉花溪,“母的!这是我让人从北逊草原寻来的马王的后代,刚过两岁,本想自己留着等它长大的,听说你要学骑马就送过来。这母马性子温顺,正适合你。”
“多谢五哥!能去摸摸它吗?”
薄野纪行让人给白马套上缰绳,牵到了场边,自己拉着马头,“试试,不用怕,马儿有灵性,以后它是你的了,你要和多亲近亲近。”
花溪小心翼翼地伸手轻放在白马的身上,见它没动,就放大胆子摩挲了起来,白马忽然扭头过来,花溪往后退了一步。
“没事,它只不过是想跟你亲近亲近。”
白马似乎听懂了薄野纪行的话,鼻子在花溪身上嗅了嗅,随后又在她肩上蹭了蹭,吓得花溪更不敢动了。
薄野纪行一旁笑得前仰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