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写的着急了,一些不合适的地方我中午修了修,重新发一下
竞买会那日,花溪一出大门就遇见了欧阳铮。
“去竞买会?”欧阳铮轻声询问。
花溪点点头,没说什么就要上车。
欧阳铮道:“我陪你同去。”
花溪淡淡地瞟了眼欧阳铮,“不必了,路不远。父王派了侍卫跟着,不会有事。大人事忙,无须为此事分神。”
欧阳铮没说话,似乎花溪的态度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不为所动,静静地看着花溪上车却没有离开,骑马跟上花溪的车子。
花溪透过车窗看到了欧阳铮跟在旁边,晨曦的光芒柔和了马上那个冷峻的背影,与记忆里的午后阳光里那道修竹似挺拔的背影融合在了一起,原来他早就清晰地镌刻在心里了。
花溪无奈地叹了口气,明明说要忘了,你却又冒了出来!只一日……过了今日你我就各走各路……
欧阳铮骑在马上,眼光不觉瞟向身后的车窗,花溪影子一晃而过,再也看不到。欧阳铮回过神来,不知想到了什么,看了看右手手腕上的香珠,转头看向前方,唇角噙上一抹极淡的笑意。
到了雏凤楼门前,花溪下了车。
“我已到了,大人请回吧。”
欧阳铮并没有因为花溪的冷漠而离开,只是站在花溪身前,望着她问道:“我记得说过,你若想去竞买会,不要叫我大人。”
“哦?那请大人恕罪了,花溪不记得了。再说我手中有方家的令牌,无需大人作陪亦可进入。”说完,花溪绕过欧阳铮便朝雏凤楼大门走去。
花溪等人刚走到门口,就看见有两个官兵打扮的人在检查宾客手中的请柬。
“竞买会怎么会有官兵把守?”花溪问樊芸道。
樊芸小声解释说:“竞买会上香木、香具都是一些稀罕物,又因是西月方家举办,岐州府衙怕出乱子,每年都会派官兵监管。”
轮到花溪他们,樊芸将方家令牌呈了上去,结果那官兵道不是持有特殊请柬不能进入,将花溪等人拦住了门外。最后花溪等人报了信王名号,那官兵头头却咬死不松口,就是不放花溪进去。花溪想请方家主事的出来说话,结果也被他们挡了回来。
就在这时,欧阳铮走了那官兵头头的跟前,从怀里掏出了一块令牌与那领头的说了两句,那领头的赶忙点头应诺。欧阳铮转头走到花溪身边,花溪身边的侍卫拦住了他不让他靠近。
欧阳铮冷眼扫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