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继忠寻到信王处,信王正启程往礼部去。慕继忠在门口拦住了信王,客套问候了两句,结果信王急于出门,道了下次再说便匆匆离去。待到第二次去时,信王见了慕继忠,慕继忠碍于面子,没直接说明来意,说了半晌废话后,慕继忠终于开始吐苦水,还攀扯出慕向晚和花溪,与信王攀交情。
信王打了个哈欠,“我听说老夫人病重,侯爷在府内侍疾,孝行可嘉。我想侯爷不必想得太多。再说侯爷往日公务繁忙,难免对家中庶务略有疏忽,不如趁这个机会好好看看,免得有些人欺上瞒下,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堕了镇远侯的名声。时辰不早了,我这里派人备了些补品,烦请侯爷带回去给老夫人。今日在线还要与礼部常大人商谈和亲进献方物之事,不能作陪,见谅见谅。”
慕继忠一个激灵,暗想自己是不是疏忽了什么事情,见信王送客,也没再逗留,匆匆回了慕府,去寻慕继孝,询问那日三夫人做寿,可还发生了什么事。慕继孝不甚明了,慕继忠心知此事关系着侯府存亡,说了几句重话,唬得慕继孝一愣一愣的,忙去寻陈氏问了个明白。这下,慕继忠才知花溪被人设计的事,顿时勃然大怒,请了家法,打了韵琳和韵宁。
韵琳耐不住板子,揪出了慕修文。
慕继忠没想到自己大儿子也参与其中,一口气喘不上来,晕死了过去。待到救醒后,抓住慕修文一顿臭骂,让人将慕修文打了半死。尹氏和赵氏哭求,可慕继忠丝毫不动,铁了一张脸,骂慕修文混账,将家人拖入了死路。
慕修文才道出平王授意其为之。慕继忠咬牙骂道:“蠢货,你不想想信王是何许人,能容你这般欺侮他的独女?还有都锦,面冷心狠,吃了这一亏,还装作没事人一样应了亲事,失了面子,他背后还不知怎么要谋算找补回来。为何不早告诉我?平王,平王要你去死,你怎么不死?人家拿你做筏子,亏你还以为自己得了便宜!你们一个个不争气的,活活要将我气死!”
此时,慕继忠算是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信王报复慕家对花溪的所作所为。他躺在床上闭上眼,胸口一起一伏。尹氏上前劝慕继忠要放宽心。
慕继忠气恼道:“慈母多败儿!你就帮着他们欺上瞒下!人家做爹的来报复咱们家了,等以后没了如今的锦衣玉食,看你们还得意!”
尹氏一噎,“不如让二弟和二弟妹去寻五妹,看看能不能让五妹去与花溪说说,实在不行,托韵宜求求洛东王世子也行啊。”
慕继忠叹气,“如今也只有这一条路了,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