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两日上。到时何叶和田如玉会来,都是熟人,你莫再推脱了。”韵宁撅着嘴,好像花溪不来她就没完似的。
韵琳附和:“是啊。这一及笄,以后能再一起的日子也不多了,总不会你这心里还因为上回落水的事埋怨姐姐们?”
花溪越发觉得及笄时肯定有文章,还是不出现的好,让人把礼送到就行了。
只是这姐妹俩那副不依不饶非要自己答允的表情,花溪颇为厌烦,撇撇嘴,“六姐、七姐,哪能呢?花溪都快忘了。姐姐们倒是惦记了这许久。上次的事只是意外,又不是有人故意要害我,不必放在心上……”
这状若无心的话不软不硬的,却刺到了韵琳和韵宁的痛脚。两人做贼心虚面色不免讪讪的。
韵宁拉着花溪的手,安抚道:“哎,那天是我和五姐拉你出去的,让你平白遭了场罪,我们这心里也是难受。六姐也是念着咱们都是自家姐妹,怕你因为这事儿跟我们生分了。”
花溪笑笑,“花溪明白。既然七姐都说自家姐妹了,那姐姐们更不该如此多心了。”
韵宁点头道:“这就好,这就好。”
韵琳和韵宁又坐了小半刻,韵琳见韵宁没有要走的意思,便说:“花溪这忙着收拾,咱们走吧,反正过几日就又能见着了。”
韵宁一听要走,看着花溪眼眶微红,一双大眼睛氲着水雾,哀哀凄凄地叮嘱了花溪几句。
花溪一个劲儿点头,心道,这姐妹情深似乎来得有些晚了,她怕是无福消受。
花溪一直送两人到了门口直看见两人消失在视线里才返身准备回去,忽然瞥见芳菊提着食盒从侧面树林岔路往院门这边走来,脚下步子很慢。
这丫头怎么从那边回来?
“芳菊,芳菊——”花溪叫了两声。
芳菊吓了一跳,手里的食盒差点掉到地上,一抬眼看见花溪站在门口,正望着自己,忙道:“姑娘,您这是要出门吗?”
花溪摇头,“刚送走六姐和七姐,你走路慢吞吞的,有心事?”
“没,奴婢,奴婢……”
花溪瞧着芳菊吞吞吐吐地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便道:“说吧,你原来可不是这样的。到底出了什么事?”
芳菊眼神飘忽,被花溪看得有些发憷,才低头道:“家里闹春旱,爹和娘过不下去了,带着弟弟来京城了……”
“这事为何不早说?安置在何处了?”
芳菊垂头丧气道:“住在东郊亲戚家里,前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