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到彩牌倒下,甚是凶险。花溪姑娘可曾受伤?要不要寻个大夫过来?”
韵宜、韵宁一看来了个穿锦衣华服的陌生男子,听他口里唤着花溪的名字,言语中甚是关切,不禁同时看向花溪。
花溪一抬头,见是尹承宗,忙道:“劳烦承郡王挂心,花溪无碍。”
又转头问慕韵宜说:“四姐,闹了这么出乱子,花溪想先回府了。”
尹承宗听她这般讲,接口道:“诸位姑娘受惊了,郡王府的车就停在多喜楼,不若我派人送各位回府。”
花溪想拒绝却不知如何开口,刚好慕修远等人也不好意思借用王府的车,便说此处离自家停车的地方不远,尹承宗便没再提及。
修远等人谢过尹承宗准备告辞。谁知花溪刚走出一步,脚踝处便传来钻心的疼痛,寸步难行。花溪心中郁闷,定是刚刚扭到了,这下想不借车也不行了。
陈鸿飞与欧阳铮也走了过来。修远等人周围聚集了两位世子、一位郡王,加上旁边的侍从,站在街上很是醒目,韵宜、韵宁微微低下了头。花溪将兜帽又往下拉了拉。
陈鸿飞说:“还是让承郡王的车送你们一程,反正他还要与我们坐坐,要离开也不在这一时。”
“子澄,我找你有事,上楼说话。这边你留个人送慕家的公子和姑娘们回去。”欧阳铮面沉如水,声音低缓,却是威严十足,不容置疑,慕修远想辞谢的话又咽了回去。欧阳铮瞄了眼花溪,始终没看清她的模样,索性率先往多喜楼去了,陈鸿飞则冲着韵宜等人略略颔首才跟了上去。
两人离开后,尹承宗道:“各位在此略等等。我先进楼去了,车子马上出来。”
慕修远拱手谢道:“多谢宗大哥!让王府的车子送我们到停车的地方即可。”
尹承宗摆手,“修远客气了。花溪姑娘赠方我还不曾答谢,借车这等小事何足挂齿。花溪姑娘的脚伤了,还是不要来回挪动的好。你们到了停车处,让自家车子跟上便是了。我还有事,先告辞了。”慕修远再次道谢,尹承宗与吴大人一同往多喜楼走去。
慕修远又问花溪:“你感觉可行,要不先去医馆看看?”
花溪实在没心情再在这里逗留,摇头说:“不去了,这会伤者不少,附近的医馆定是人多,还是等回了府看看再说。”
“花溪说的是。”韵宜赞同,慕修远也觉得在理,毕竟家里请来的大夫比这附近的医馆要强多了。韵宜、韵宁扶着花溪在路边坐下,她自己摸了摸脚踝,没有肿,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