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韵琳哼了一声,把自己的荷包放在炕几上,径直上了炕。
“我可没六姐的才气。”韵欣嘟嘟嘴,“吟诗作对的,不擅长,不如赢些脂粉钱实在。”
“无所谓了,就是凑趣一起热闹会儿。”韵宜一说,其他人也不计较了。
因为韵宁不依不饶地吆喝要先看“赌资”,韵宜随手解开随身的荷包让她验看。
花溪也照样做了,嘴上笑着说:“我不大会玩,规矩不熟,一会儿姐姐们莫笑我。”
韵宜接口道:“不碍的,自家姐妹不计较这些。我在旁边指点你。”
“我,我出门走得急……不知要玩牌,忘了带了。这就叫人去取。”韵欣怯生生地绞着手里的帕子,像是受气的小媳妇。
韵琳白了她一眼,“扫兴!叫人回去跑一趟太费事,我多带了,分一半给你。”
韵宜使了丫鬟拿了两副牌,五个人围在暖炕上摸牌九。
不知是不是手风太顺,过了大半个时辰,倒是花溪这个生手赢的最多,其次就是没带荷包的韵欣。反倒是韵宁输的最多,在一旁直嚷嚷,埋怨花溪藏拙。
大家笑闹了一阵,程啸轩与慕修远回来了。
“郡王送了什么好东西给轩哥了?瞧你这开心劲儿,定是好宝贝了。”韵宜看着程啸轩满面笑意问道。
程啸轩喜滋滋地答说:“青玉荷叶洗,同纹样的笔床、笔格和压尺。”
东西听起来不错,可轩哥并不十分喜欢文墨,偏好武功多些。
众人疑惑,慕修远解释道:“听说是郡王从滇西得的一整块大青玉雕出来的。”
同一块玉石上雕出来的,那就不一样了,能雕笔洗的玉石个头定然不小。
“可带过来了?拿出来我们瞧瞧。”韵琳显然被勾起了兴趣。
程啸轩笑得开怀,献宝似地让两个丫鬟抬上了一只大锦盒,一件一件取出来放在桌上。
直径一尺多的一只形如敞口大碗的青玉笔洗,碗边呈波浪形,外有叶脉刻纹,整个造型如荷叶,外侧靠底上绕着两枝盛开三四寸大小的浮雕荷花。笔筒为圆柱形,侧面上缠着一对并蒂莲,亦是浮雕。笔床长六七寸,高二寸,宽二寸余,上可卧四笔,外形如一架。虽样式正正方方有些呆板,可翻过来底上却刻着蜻蜓戏荷图。还有一对压尺,上面同样雕着一对左右对开的荷花。
玉色温润,雕工精湛,绝非凡品。
这一套东西价值定然很高。
“果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