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事我会交给王妈妈,你回头让丫鬟把经文送过来就是了。”
花溪一个劲儿点头,留着眼泪哽咽道:“嗯。娘没能等到花溪长大在她身前尽孝就走了,可娘的音容笑貌花溪记得清楚,一直记得……花溪知道老夫人想让我认在一位舅父名下是为了我着想。可不知怎么的,最近花溪常常梦见娘……思前想后,花溪想求您老人家收回成命。花溪这辈子就想当慕向晚的女儿,不想再认别人做母亲。”
花溪想起了前世的父母,想起了慕向晚,想起了这段日子在侯府防着被人利用算计,又心酸又委屈,本来装着流泪,最后却是真得哭了起来。
“哎,好孩子,可怜见的,哭得人怪心疼的。先别着急,容外祖母再想想。”
花溪哭了一阵,心里好受多了,用帕子拭干眼角的泪水。
“老夫人,这人大多都是逢高踩低,好时各方来贺众人巴结,遭难时指不定有多少人想在背后捅刀子落井下石。即便是承爵的事定下来,难保不会有人眼红暗地里使坏。需知众口铄金,花溪出身不明,如今能回到府里已经知足,再贪别的怕也福不住,更会累及舅舅们的名声。还求老夫人您能成全。”
花溪作势又要给老夫人跪下,萧氏急忙拦住。
先前花溪的话听来有所触动,却不及后面这几句戳中要害。
在萧氏眼里,将花溪接回来是老侯爷出于缓解慕家危机的考量,虽然后来因为愧疚之心而善待女儿唯一的血脉,可所做的一切何尝不是为了将来慕府的名声打算,所以无论何时何地在她心里最看重的还是慕家荣耀。
萧氏赞赏地看了花溪一眼,“还是你考虑的周全。好,外祖母就应承你,不会让你认在你舅舅们的名下。毕竟早年侯爷已经对外称你母亲病逝了,为了你母亲的名声计,所以……只能说你是慕家的远方亲戚。哎,总是委屈了你了……”
花溪直摇头,“不,不委屈。花溪能在老夫人身边承欢膝下已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花溪知足了。”
“以后有什么事只管告诉外祖母,外祖母给你做主。”
花溪见萧氏应了,心中大定,这下大房、三房总算能消停一阵了。
“花溪从府外来,规矩还未学全,有些事还需老夫人您多多提点。刚春桃又放了出去,红柳一人忙不过来,丁香还要帮着制香。花溪想求老夫人赏两个可心的,也好多个人在花溪犯错时提个醒,免得花溪再做错事。”
萧氏看着花溪越发满意,“是该给你屋里添两个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