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个霸王花?陆怀安敬谢不敏。
可千万别让沈如芸知道了,那才是真的解释不清。
俩人便笑他俱内,许经业啊了一声:“好像有个市儿,管你这样的人叫啥来着……哦,哦哦,耙耳朵!”
陆怀安哈哈一笑,不解释。
倒也不是什么耙耳朵不耙耳朵,只是夫妻之间,没必要让外人插在中间,倒搅得自个媳妇心里头不痛快。
他们才是一体,别人本就不该有任何位置的。
许经业听了这话,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够通透!”
一旁的贺崇,听了也若有所思:“只是陆兄弟你这说来容易,我这天南地北的跑,逢场作戏……唉,难免的。”
能管住自个的裤腰带,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有个老板还十里八乡一姑娘,全国各省都安家呢。
陆怀安笑了笑,人各有志。
那样的人或许是潇洒,只他觉得自己这样也挺好,不羡慕别人,也不强求别人依照自己习性行事。
送走了陆怀安,贺崇顿了半晌,忽然拍了一下许经业的肩:“你这兄弟,做人通透!是个能深交的。”
平时这些个酒肉朋友,惯常喜欢比较的,就是对方带出来的姑娘够不够鲜嫩。
总是抱着侥幸心理,说只要自己做事稳当,家里头那个不会知道。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贺崇摇摇头,叹道:“早晚的事而已。”
能像陆怀安这样从一开始就杜绝后患的,有是有。
少。
“嗯,他们夫妻感情是可以。”许经业说着,也颇为感慨:“所以哪怕他们都没在一处住着,老夫老妻了还甜甜蜜蜜的。算了,老贺,你今晚这酒场,我也不去了。”
他都不去,贺崇也觉着没意思了。
跟着叹了口气,贺崇嗯了一声:“哎,行吧,那我也回去算了,希望今天别吃个闭门羹。”
因为没喝酒,也没出去浪。
今天贺崇到家的时候,时间还挺早。
正好赶上一家子吃晚饭。
他推开门进去,屋里门竟然还挺多人。
儿子脑袋上戴着个圈,面前还放着个纸盒子。
“哟,大家伙儿……都在呢?”贺崇有些懵了,这是干啥子呢。
今天是什么日子来着?
难得的,他媳妇竟然没有一见他就甩脸子,反而露出一抹笑意,嗔怪地过来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