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说出其中缘由之后,炽阳必然会为自己的好奇付出代价——大概率是他的性命。
守护至高也听出了其中的杀意,一时间还真不敢随便回答。
倒是偏执狂不以为然地回答,“异管部又怎么样?他们能随意杀人,别人也能杀他们!”
炽阳嘿然不语,现在他的脑子里,是一片空白。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对方二人已经消失不见。
他有心传出警示,然后才愕然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无法动弹。
堂堂的守护至高,居然被人搞成这个样子,真的是……惭愧啊。
下一刻,他撇开了这些杂念,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二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炽阳几乎可以断定,对方起码有百余年没有来过天钩星域……最少最少也有五十年。
否则的话,也不会这时候才找上门——要知道,他自己都快澹忘这件事了。
那么,这些人又为什么会如此敌视异管部呢?
没错,就是敌视,炽阳心里很确定这一点。
对方击杀弧光,看起来很随意,但是如此不假思索地出手,没有一些恩怨才奇怪。
他越想越是不得其解,最后索性不想了。
然后,守护至高就要面对最棘手的问题了:关于弧光的死,他该怎么向异管部解释?
他当然可以选择实话实说,但问题的关键在于,那宝物的干碍绝对不会小。
他得到宝物没有声张,这一点倒是不怕说,可是消息从他嘴里说出,还活得下去吗?
对面的两个至高,绝对是杀人不眨眼的!
想到为难处,他忍不住叹口气,“唉,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曲涧磊和偏执狂离开之后,没有丝毫的停留,当夜就潜入了前往天柄的星舰。
击杀了异管部的至高,性质有点严重,不管怎么说,先跑路总不算错。
两人顺利地抵挡了天柄,回到鸟鸣涧的当晚,有相关消息传来。
天钩星再次开始严查偷渡,力度格外地大,至于说原因,没有人知道。
曲涧磊听到这个消息,多少有点感慨:近几年天钩星两次严查偷渡,似乎都是因为我?
意识到这一点,他也不知道该哭好还是该笑好。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和偏执狂见机得早,第一时间跑回来了。
接下来的操作,就进入了他比较熟悉的业务范畴:苟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