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至高你别开玩笑,”刘青羽闻言,就只能苦笑了,“怎么可能办得了这么多?”
此前他就知道,红景天不好惹,来了之后他才发现,真不是一般的不好惹。
那个莫测高深的“前辈”,似乎都要看红景天的眼色行事,他怎么敢造次?
倒是香雪猜出了一点端倪,“如果出事,就是有人非法买卖通行证?”
不愧是有个土夫子老爹,她还真的是见多识广。
倒是刘青羽虽然一把年纪,但是说起这事还有点不好意思。
他轻咳两声,“咳咳,我就是牵个线,要不然的话,这点钱我自己就出了。”
这小毛孩子谁家的?至高说话,你插什么的嘴?
偏执狂闻言,眉头却是一皱,不满意地发话,“随时打算不认账吗?”
凭良心说,刘青羽做为积年的至高,见过了太多风雨,一般很少买别人的账。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一说话,总给他一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所以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解释,“如果出现某些不确定的情况,也方便斡旋……您懂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在帝国社会里,“你懂的”三个字成了心照不宣的代指。
偏执狂最终还是反应了过来,“也就是说,证件还是有效的?”
“当然,我都可以出面支持,”刘青羽毫不犹豫地回答。
“我可以认定证件有效,只不过,万一出现不可控因素,我也能是被蒙蔽的。”
这话赤衤果到有点无耻了,但是也可以感受到他的诚意。
偏执狂闻言,讶然地看他一眼,“年轻时候,你可是正义感十足的,没想到啊……”
“人总是要成长的,”刘青羽不以为意地回答,“年轻时,我也帮人背了不少锅。”
“现在我熬出头了,有资格让别人背锅了,为什么不这么做?”
“背锅的人也许无辜,但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当年我被冤枉的时候,谁为我叫过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