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的,周边村子的.
金俊斌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睛也猩红了起来:“王彩娥这是要败坏我的名声.不,不对,她是要败坏咱们金家的名声。”
不得不说,即使金俊斌处于忿怒之中,依然保留了一些头脑。
他清楚仅仅凭借自己,压根无法跟王彩娥还有胡得禄对抗,更别说在婚宴现场,还有很多王家庄的人。
金三之所以会跑回来报信,并不是同情金俊斌,而是担心金家的名誉受损。
在这年月,像金家这种大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要是家族的名声被损坏,那么所有的金家人都会受到牵连。
金三还有两个儿子没有结婚,到时候请媒人说媒的时候,女方肯定要提起金俊斌的事情,会认为金家人都没有种。
“俊斌,你别担心,我现在马上就去找金俊山河金俊武他们。“
金三平日里负责清理公社里的大粪,挑着粪挑着,跑得比正常人都要快。
很快,金家所有的人都被集中到了金俊斌的家门口。
金俊斌满脸泪流从屋内跑出来,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大家伙可能都听说了,王彩娥这会正在村委前面当着所有人的面污蔑我,她不是在污蔑我一个人,是在污蔑我们整个金家。”
金家的社员早就听说了这些事情,顿时议论纷纷。
“王彩娥这次做的实在是太过火了。”
“当时是她搞破鞋,咱们顾虑到跟王家庄的关系,所以并没有追究她的责任。”
“她现在反倒欺负上门了。”
“简直太欺负人了,要是咱们不反击的话,那么咱们金家以后在平原县都会抬不起头。”
听到议论声,金俊山的眉头拧成了疙瘩。
老实说,现在砖窑厂开工在即,金家人进去当工人的数量,虽然比不过孙家人,却要远远的超过田家人。
这是十多年来,金家人第一次骑在了田家人的头上。
在这个关键的时候,金俊山并不想节外生枝。
但是。
正像金家的社员说的那样,这次金家要是不反击的话,金家人的名声就彻底的完了。
一边是即将到手的利益,一边是金家人未来的发展,金俊山这个领头人感觉到有点为难。
特别是,这些年他一直位于天福堂之下,早就丧失了积极进取的心思。
所以,金俊山正准备将讲几句场面话,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