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
没等李卫东反对,她就自己苦笑摇头:“不行,不行,那是犯法的,我们要是那样干了,跟黄副厂长这种人有什么区别?”
李卫东不由高看梁拉娣一眼,点点头道:“当然不能抹脖子,我还想用他跟你换五十斤棒子面呢。”
“.....”梁拉娣有些不明白。
李卫东指着黄副厂长:“他现在是个小偷。”
“小偷?大兄弟,姐不傻,你可别骗姐,黄副厂长怎么可能是小偷呢?”梁拉娣苦笑道:“在机械厂里,只要他点点头,那些领导们就会把东西送到他办公室,他用得着偷?”
李卫东沉声:“我说他是小偷,他就是小偷。”
“.......”
“不相信的话,你去端盆凉水,把他泼醒,咱们问问他。”
“好....”
此时正是冬天,天寒地冻的,就连食堂门口水槽里的水龙头也被冻上了。
梁拉娣转悠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水,走到茅房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门口摆着一个木桶,桶里面有半桶澹黄色的液体。
“就是你了。”
....
看着梁拉娣拎着的木桶,嗅着空气中澹澹的腥臊味道,李卫东皱起眉头:“不会是我想的那玩意吧?”
“就是你想的那玩意。”梁拉娣嘴角微微翘起,黄副厂长整天大鱼大肉吃习惯了,也应该品尝一下美味的茶水。
“行吧,你自己泼。”
“那是肯定的。”
梁拉娣话音未落,拎着木桶就向黄副厂长泼去。
冰冷的茶水噼头盖脸浇了黄副厂长一身。
黄副厂长逐渐清醒过来,闻到那股味道,差点吐了出来。
呕,呕....
梁拉娣看着黄副厂长的惨样,心中涌现出说不出的爽快感。
她看看李卫东:“大兄弟,你问问他。”
黄副厂长是副厂长,你可以说他蝇营狗苟,欺压工人。
但是,怎么能是小偷呢?
李卫东呵呵一笑,缓步走到黄副厂长跟前蹲了下来。
黄副厂长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
这个年轻人太狠了,二话不说,就拿巴掌抽人。
一下接一下的,直到把人抽晕过去。
谁受得了啊。
想起刚才在医务室内的遭遇,黄副厂长惊恐万分:“你,你要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