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逾白又待了一天, 就出发返程了。
梁司月拿回手机之后也是自觉断网,网上都说了什么,她一概不看, 反正据小琪的归纳, 什么声音都有, 但不看可能是对的, 有些人的有些话,说得比较难听的, 具体的她就不复述了。
梁司月不看也知道, 估计多半会骂她借男人上位,也有可能会说她,这次偷拍说不定都是她自己一手策划的,就为了自抬身价。
人是这样的,哪怕有一万句夸奖的话, 一句批评的混在其中, 都会扎眼得不得不去在意,何况如今诋毁的声音居多呢。
她没给自己添堵, 柳逾白走之后, 就一心在揣摩剧本了, 只想先把当下的事情做好。
感冒好得差不多,休息了几天, 心情也调整过来,再开拍时,可能因为憋着一股气, 凭借豁出去的莽撞,各个机位竟然都一条就过了——当然,跟柳逾白不太成功的排练, 或许也发挥了那么一丁点儿的作用。
她压根不好意思看回放,躲到一旁去,自闭了好一会儿,才从那种羞愤的情绪里解脱出来。
最难的一关过了,后头再怎么艰苦的戏份,对梁司月而言都不算是问题了。
让她觉得不自在的,发生在戏外——她确定不是自己的错觉,剧组很多人,对她的态度都有些变化,有的更礼貌,有的更谨慎,有的则是完全的阿谀。显然,跟她和柳逾白的绯闻有关。
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因为明显,这些人的态度是冲着柳逾白,而非她本人。
因此,她尽量减少工作之外非必要的接触,本本分分地夹着尾巴做人,力图不要犯什么错,给人抓到可做文章的把柄。
这样连续地又拍了三周,梁司月暂时请了几天假,回国去香港参加颁奖典礼。
回去以后,试礼服、接受采访、拍宣传照……行程紧凑到歇口气都难,每天休息不足五小时。
颁奖礼前夕,她跟柳逾白一趟飞机飞去香港。
飞机一起飞,梁司月就撑不住睡着了。
待到可以自由活动的时候,柳逾白正翻着报纸,小琪走了过来,说要单独跟他说两句话。
柳逾白放下报纸,“什么事?”
小琪就把最近剧组一些人的态度变化告诉给了柳逾白,尤其是一些演员或者工作人员,私底下比较刺耳的议论。
柳逾白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到达已是晚上十点,洗漱过后就没别的活动,梁司月难得能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