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不管她是体验派还是方法派,对她来说,都已经超出能力之外了。
柳逾白就更不高兴了,绷着一张脸:“明知道我不乐意你演,你还敢拿我来排练。”
“不找你,难道找别人么。”
她本身已经很难启齿,被柳逾白一拒绝,就不好再继续争论什么了,起身说,那就算了,她再去揣摩一下导演以前的作品吧。
刚要一步迈出去,手腕被柳逾白一把拽住,她一屁股坐下,柳逾白紧跟来推她的肩膀,将她按在沙发靠背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对她说,“你要是害怕了,求饶,我可不会就这么放过你。”
实话说,她已然被他突然且强势的动作吓到,眨了眨眼睛,点头,“……嗯。”
……
到最后,梁司月十分后悔自己的这个行为,这跟一只羊,把自己洗干净了送到狼的面前有什么分别?
至于是不是真的获得了什么可供参考的经验,她不知道,反正,她只知道自己哭得狼狈极了,哭到柳逾白也没法说到做到,还是饶过了她。
她赶紧翻个身,离他远远的,倒打一耙地控诉他,刚刚是不是动真格了。
柳逾白被她气到,“……梁小姐,我要是动真格,你还有反抗的余地?”
她看了他片刻,他好像是真有点恼火的样子,便裹上浴袍,起身去拿他的烟盒和火机,点燃一支,递到他的嘴边,乖巧不过的讨好模样。
柳逾白气笑了,张口咬住滤嘴,伸手将她一揽。
她乖乖地躺在他怀里,仰头望着他。
柳逾白盯着她泛着水光的,黑亮明澈的眼睛,实在没法告诉她实话,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千万别哭,男人最有欺负人的劣根性了。
坦白说……他真的有一瞬间动了真格。
嘴上说的却是:“什么为艺术献身,都是屁话,今后,这种本子不许你接了。”
梁司月腹诽他,还是负责任的制片人呢。不过,她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跟他争辩,只敷衍地“嗯嗯嗯”几声。
待这一支烟抽完,柳逾白再翻了个身,笑问她:“还要排练试试吗?”
梁司月赶紧摇头,主动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邀请他回到他们两人早已合拍的节奏中。
等到结束,两人冲过凉,去阳台上的藤编扶手椅上,坐下来吹风。
柳逾白腿叠放着搭在小茶桌上,放松地靠着椅子,看向她,笑问:“手机还不拿回去?”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