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9(2 / 5)

他的手臂。

柳逾白有些费力地睁眼,一下对上梁司月焦急且关切的的目光。

她将他的手臂拉开,露出额头,将一支体温枪的枪口对准额头,片刻,“啊”了一声,“38.9……难怪。”

梁司月将体温枪放到茶几上,手掌碰了碰他肩膀,想去扶他,又有点无从下手的感觉,“你需要起来把药吃了。”

过了片刻,柳逾白才伸手在沙发边沿上一撑,借了点力,坐起身。

梁司月递来水杯,和从铝塑板里掰出来的药片。

他看也没看,抓过去一把喂进嘴里,和水吞服,立即又躺下去了。

梁司月原想问问他要不要吃点东西再睡,见他如此也就算了。

其实,到这儿她也就该走了,但还是不放心他发着烧,身边又一个人都没有。

趁他睡觉的时候,梁司月进厨房逛了逛,厨房是更加标准的样板房,冰箱里只有整齐排列的矿泉水。

这个人,平常可能是吃空气的吧。

她拿上门禁卡,再度出门,去附近超市买了一点米和鸡肉。

回到家里,用橱柜里那口标签都还没拆的彩色珐琅锅,熬了一锅鸡肉粥。

关了火,粥就放在锅里。

再度去试着叫了一下柳逾白,他已经沉沉地睡着,可能是感冒药里的镇定成分起了效果。

梁司月在沙发前面的长绒地毯上坐下,趴在茶几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其实,她今天这样没头没脑地跑上门,没根没据地一通指责,换成其他人,早就要大发雷霆了吧,可柳逾白生着病,生气归生气,还是愿意向她解释,不是他做的,虽然,是以非常“柳逾白”的方式。

而她一贯被称赞办事妥帖,为什么这次,就丢失了这份冷静,头脑发热地直接跑来对质呢?

仿佛潜意识知道,柳逾白不会真的怪罪她的莽撞。

这种认知,让她有片刻怔忪,再看向柳逾白的时候,心里怎么都有点不平静。

柳逾白醒来的时候,感觉到烧已经退了,虽然人还是沉重的。

睁眼即看见,茶几那儿趴着一个女孩,穿一件白色的圆领毛衣,一头长发垂落下来,搭在手臂上,有的更直接拂在了茶几上。

她拿着手机,嘴里念念有词,似乎是在……背单词?

柳逾白看了一会儿才出声,“你还没走?”

梁司月明显被吓了一下,她放了手机,见他已经醒了,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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