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
柳逾白告诉她,这只是他的个人习惯,一般早上会吃得比较多。
梁司月放下心来,莫名地松了口气。
柳逾白看她一眼,“你脸上写着怀疑我胃癌晚期。”
“我没有……”梁司月自己都觉这辩驳很是苍白,“好吧,其实我以为柳先生是厌食症之类的。”
柳逾白很是嫌弃的模样,“这还不如胃癌晚期。”
“别乱说!这种晦气话得赶紧“呸”掉。”
说出口便意识到,自己这话的口气,就像是平日里外婆常常絮叨她的那样,但当是她对柳逾白说,就很不适宜,甚至有一些逾距了。
立即住了声,耳根红了一圈,佯装镇定地去夹菜,忽略对面柳逾白的揶揄目光。
这一顿饭的气氛算不上多轻松,实在因为,梁司月与柳逾白基本只能算个熟人,那些能浅浅涉及的话题,方才来的路上,以及等位的时候,都已经聊过了。
在绞尽脑汁想话题,抛出去发现效果不如人意,继续绞尽脑汁想话题的循环之中,这漫长的一顿饭终于要结束了。
下一次与柳逾白单独吃饭这种事儿,还是能避免就尽量避免吧。
点的菜的分量刚刚好,只除了青木瓜沙拉剩下了一点点。
柳逾白去取搭在椅背上的外套,一面问她:“吃饱了?”
梁司月赶紧点头,生怕他提议再坐一会儿。
柳逾白拿上单子,去收银台买单。
总计消费156元,一听这价格,梁司月立即说:“我请吧!”
柳逾白懒得理她,递过自己的卡。
哪知道她是认真的,将他的手往回推,一面赶紧拿手机调出付款码,出示给收银台的服务员,不给他抢单的机会。
……其实柳逾白也没打算抢。
服务员递过来打印的小票,一般人直接扔了,梁司月却将小票拍了张照,撕成碎末,才扔进门口的垃圾桶里。
“拍照做什么?”
“回去好记账。”
柳逾白对这个回答一点不感到惊奇,记账这个行为,在她身上简直再自洽不过了,他笑问:“请我这顿,你生活费还够吗?”
“柳先生不用这么瞧不起我,一顿饭还是请得起的。”
经过了门口的叫号台,梁司月顺手从台面上的盘子里拿了两颗糖,又顺手递了一颗给柳逾白。
这是她跟池乔出来吃饭的固定流程之一,都成了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