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一同吃酒去如何。”方杰说道,他喜结交豪杰。
他观这青年气度不凡不似凡人,若是一面黄肌瘦的饿汉他也就直接无视了。
“稍等。”这青年将碗里稀粥一口饮尽,然后将碗放回原地,走过来与方杰并肩。“光吃酒可不行,最好还要有肉。”
酒楼里,饭桌上方杰得知此人姓张名颌,字儁乂,河间郡鄚县人,自小习武,自三月前独自一人出来游历。
沿途风餐露宿,饿了就去山里打点野味吃,或者捉点野味拿到城里去卖,一路上倒也过得悠然自在。
张颌谈吐不凡,虽出身不高,但却颇有见地。
吃晚饭,张颌谢过方杰,“多谢兄台招待,日后若有机会再见定还一餐之恩。”说完张颌大笑着离去。
若是有心之人自会留下,若是无心也会离去,因此方杰并无气馁。
方杰摇了摇头,失笑:“倒是有趣。”
突然方杰好似想到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一张布绢,上面写的名字里正巧就有张颌二字,后面还有一个字:儁乂。
方杰目瞪口呆,难道侄儿可以未卜先知不成?
他居然能隔千万里知道中汉竟有此人。
一时间方牧在他心中的形象却是神秘起来。
突然方杰一拍额头,连忙从酒楼追了出去。能被神秘的侄儿如此重视之人定有不同寻常之处。
“兄台稍等。”
张颌正大步流星向城外走去。
他无背景,也无身份,若是从军需要从底层慢慢干起也能有所成就,张颌却是不愿如此,因为他性格就是如此,喜剑走偏锋,专走巧变。
若无意外再过几年黄巾起义他就会应召参军因功获封军司马,但现在的他还是白身一名。
张颌停步,回头笑道:“方兄有何事?”
“张颌兄弟莫非真要继续游览天下不成?刚才与你交谈观你是有真本事,为何不从军?”方杰说道。
张颌淡淡一笑。
他若是解释自己不愿从军卒做起恐会被安上一好高骛远的名声,这自是他不愿意的。
所以张颌也不解释,他只是望着方杰,对方杰的来意有了猜测。
“这里人多,还请张颌兄弟与我来。”方杰叫上张颌来到一偏僻巷内。“我观张颌兄台气度非凡,若是张颌兄弟愿意,我可请指挥使一职为聘。”
张颌眼底闪过一道精光。
指挥使?
大汉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