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表现得有这么明显?”
“你心底的想法都快在脸上写出来了,在饭桌上频频与他们示好,没看见赵云都是逃着离开饭桌的吗。”周侗失笑。
“这样啊。”方牧有些尴尬,看来还是自己养气功夫不到家,本以为自己藏得还算隐晦。
方牧突然心念一动,“师父,那师伯他是怎么想的,难道你和师伯商量好了?”
师父特意来找自己说这个肯定不是无的放矢。
“你师伯的徒弟又不是货物,还能买卖不成。待人需以诚,你以诚待人,人以诚待你,今日你有些怠慢你武松师兄了,虽然他好像不在意,但人心都是肉长的。”周侗饱含深意的告诫方牧,他发现自己这弟子有些过于激进和功利了。
方牧沉默,随后双手抱拳,“弟子谨遵师父教诲。”
见到方牧表现周侗满意的点头。
“能不能折服你师伯的另外两个弟子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不过那二弟子张绣你想要收服可能比较困难,他叔父是西凉军校尉张济,他是根正苗红的西凉军出身,想要折服他怕是不容易。”
顿了顿,周侗叹了口气:“你们方家要做的事可不容易,若是真有朝一日失败......你是我弟子,我这当师父的不管怎样都会护你周全。”
说完周侗双手背负于腰后转身离开,“今晚话说得多了,希望你的路是对的吧。”
......
方牧次日找到师兄武松,约了武松单独去喝酒。
方牧没有提昨日之事,武松也没有提。
随着这场酒,那些误会和芥蒂也都烟消云散。
与此同时在七贤城。
穿着王爷蟒袍的赵构在院子里来回渡步。
突然加快脚步冲到院口愤怒的砸门。
“放我出去!我是大宋的王爷!”赵构愤怒的咆哮。
“王爷息怒,您如果有什么要求就和小人说,小人一定尽力完成,只是您身份特殊,为了避免产生误会您最好待在院子里。”院墙上站着一颧骨很高的青衣中年。
“呵,没想到你们方家果然是藏得最深的那一个,所谓的狼子野心说的就是你们!”赵构骂道。
杜微微微一笑,丝毫不在意赵构的怒骂。
“你们捉我来无非就是想利用我的名气给你们做嫁衣,要是我自杀了你们还能得到什么,背负一个残害王爷的罪名?”赵构阴狠的说道。
“没有人知道构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