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他们兄弟两在交流感情呢。”
“牛胖子,话别乱说,谁和他交流感情了。”左边那少年说道。
右边的高大少年冷笑道,“还说不是,你这种公子爷就不该来这种地方,回你的成安县享福去吧。”
“你——”
“行了!张宪、王贵你们两人在军中斗殴违犯军纪,而且屡犯,各打六十军棍。若有下次定不轻饶!”
岳飞说完看向周围围观的士兵,“看得出来你们都挺闲的啊,还是训练量太少,要不明天训练量翻倍?”
“岳虞候饶命。”
“我们马上回去。”
围观看戏的士兵顿时一哄而散。
岳飞在这半年里训军严苛,素有铁面之名。
不过被岳飞训练的军队比营内其他军队更强,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加上岳飞除了治军严苛以外平日里对士卒都很亲近,平日里住的营帐和享受的待遇都和麾下所有普通士卒一模一样。
恩威并施,同甘共苦。虽然岳飞的一些手段还有点稚嫩,但已经颇见成效。
在挨受军棍时,张宪脸色虽然惨白但还是面带笑容,额头上全是汗珠,别过头对旁边一同挨受军棍的王贵说道:“你说你这种军宦世家的公子爷来我们这里受苦做什么,你爹是北方的朝廷将军,你偏要跑到南方来。”
王贵冷冷看了张宪一眼,然后闭上眼睛,只是每一棍落在他身上时都能看见他眉角挤成一团。
军威棍是用纯铁锻造,顶端凹凸不平上面还有许多小颗粒。
一棍下去就算是炼精化气大圆满的高手也不好受。
何况是他们这两位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
尽管他们天赋异禀,但终究年龄还是差了一些。
六十军棍挨完,张宪想要站起来却只觉自己屁股火辣辣的疼。
穿上裤子伤口上的血水和布黏在一起,每走一步张宪都吸一口冷气。
“岳虞候太狠了,肯定是看我们武功高特意给我们加料了,正常情况只打二十军棍的。”张宪凑到王贵身旁,王贵面无表情的看向张宪。
张宪很亲密的将右手搭在王贵肩膀上,“走我们一起回去。”
这一揽却是让王贵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憋住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额头上冒出汗珠。
王贵握紧了拳头。
这时之前出来说话的那牛姓大汉从不远处走来。
一左一右将两人分别扛在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