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点点头,用赞赏的眼神看着乔梁,这小子分析地头头是道,和自己想的一样。
“小乔,如此说来,这事我们都应该明白了,是不是?”
“是的,或许现在能明白这事的只有我和你。”
“明白就好,不要说出去。”徐洪刚拍拍乔梁的肩膀,接着叹了口气,“看来我还是大意疏忽了,看来马自营的案子只能到此为止了,看来有人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从徐洪刚的话里,联想到之前的可疑迹象,乔梁终于可以断定,马自营的出事是徐洪刚捣鼓的,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捣鼓马自营的目的在于唐树森。
想到徐洪刚和唐树森来来回回的拉锯交锋,乔梁暗暗心惊,艾玛,这官场的斗争太可怕了,一切都打着正义和公理的名义进行,大人物的操作如此诡异隐晦,很多载进去的小人物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看乔梁有些惶惶的表情,徐洪刚笑了,似乎猜到乔梁在想什么,似乎他不再在意乔梁猜到了什么。
“小乔,你觉得官场好玩不?”徐洪刚笑眯眯道。
“不好玩,甚至有些可怕。”乔梁直言道。
“既然不好玩,既然可怕,那你为何还要混官场?”
“因为……”乔梁迟疑了一下,“因为我想进步,因为我想做个好官。”
徐洪刚点点头:“想进步值得肯定,但你知道如何能做个好官吗?”
乔梁一时困惑,摇摇头。
“我来告诉你。”徐洪刚亲切道,“在官场,要想做一个上下都认可的好官,除了做好自己该做的事,还要坚持好一点。”
“哪一点?”
“团结大多数,打击一小撮。换句话说,扫清任何阻挡你前进的障碍,要扫地坚决彻底、毫不留情。”徐洪刚的声音沉稳而果断。
乔梁看着徐洪刚坚毅的神情,沉思着。
徐洪刚继续道:“团结了大多数,不管你做的事是对还是错,都是大家心里的好官,因为真理从来都是相对的。扫清了你前进路上的障碍,你就可以持续不断进步,直至自己理想的高度和位置。”
对徐洪刚这话,乔梁一时不能理解透彻,但又朦胧觉得有些道理。
徐洪刚又道:“在官场,斗争是无处不在的,只要你想进步,就无法避开复杂交错的斗争,但你知道斗争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
“不知道。”乔梁摇摇头。
“斗而不破。”徐洪刚意味深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