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去哪里?”何佳问道。
“你送我到大街上就可行了,这里太偏僻了。”朱司其道。
“我还是送你回去吧!”何佳好心地道。
“不,你把我送到市区就行了,下午已经耽搁了不少的时间,你还得赶紧回去下班,至于我,你帮我请个假吧。”朱司其坚持道。
“好吧。”何佳也不再坚持。朱司其放到一个的士停靠点就走了。
此时了凡还是呼呼大睡,朱司其一手扶住他,另一只手拿出电话给唐梦美拔了个电话。
“你现在有时间没有?”朱司其道。
“怎么,有事吗?”唐梦美道。
“对,我现在需要你来接我,随后一起去你那里。”朱司其道。
“好吧,你告诉我你所在的位置。”唐梦美道。心中却有个想法,要劝他买辆车算了,免得自己当免费车夫。
朱司其告诉了他自己所在的位置,半个小时后唐梦美开着车子到了。
“这是谁?”看到朱司其竟然带了个老头上来,唐梦美问道。
“我师父!”朱司其道。
“你师父?!”唐梦美从来没有听说过朱司其有师父,这年头有个师父也是很新奇的事。
“是的。”朱司其没有多做解释。唐梦美也没有再问,一路开着车子到了她的别墅。
把了凡背进自己以前常睡的那间房后,朱司其解开了师父的**道。了凡一醒来看到自己竟然身处陌生的房间,马上叫道要回去。
朱司其只好再次点上他的**道,以让他安静下来,但只是让他不能言语和随便动而已。把师父放到床上后,朱司其手掌按住他的背心,浑厚的真气源源不断的输入到了凡的体内。
只是了凡体内的经脉大部分已经断了,而且全部堵塞,要想打通,何其难也。朱司其忙得满头大汗,真气透支得非常严重也是没有丝毫进展。
等松开手后,他自己先盘尘在地上调息内力。足足一百零八周天才甚甚恢复过来。从地上一跃而起,手掌又是按住了师父的背心。但这次他不再以疏通经脉为主,而是把真气缓缓输入他的脑部,那里的经脉相当细小,朱司其的真气在里面运行了二个小时,但见效却不大,只是把经肪里的淤血慢慢化解掉。
松开手后,师父却是昏昏睡过去了。此时的朱司其才有时间仔细打量师父。了凡的头已经长得很长的,盖过了耳朵。从外表是一点也看不出竟然是个和尚。而且脸也消瘦了不少,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