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唯宇很恭敬地道。
朱司其强忍住笑意,对邓唯宇道:“宇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要是去了少林,邓书记不打断你的腿才怪!”
“那倒也是,就我家那老爷子,虽说是党的高级干部,但在这方面却传统的很。”邓唯宇听朱司其这么说也是叹了口气。
“别叹气啦,你能学到这套擒拿手也会受用无穷的,就以你在刑警队来说足够了。”朱司其抿抿嘴唇道。
“唉,司其,你好像也很懂功夫似的。”邓唯宇抬起头对朱司其道。
“到这个时候我不得不告诉你了,其实我是法刚的师叔!”朱司其一本正经地道。
邓唯宇听得一楞,马上又哈哈大笑,最后夸张地捂着肚子,指着朱司其道:
“你要是法刚的师叔,那我就是少林的掌门了。”
确实,法刚看上去至少要比朱司其大十几岁,如果说朱司其称法刚为师叔邓唯宇可能还会相信,但朱司其真的告诉他时他反而以为朱司其在开玩笑,他根本就不相信朱司其所说。
法刚看到邓唯宇不相信,本来还想解释,但朱司其却以眼神制止了他,朱司其心想,既然邓唯宇不相信就没必要再解释得那么清楚了,反正该说的自己自己都说了,以后如果邓唯宇知道真相也不会怪自己欺骗他了吧。
三人尽欢而散后,朱司其回到家里后并没有睡觉,而是把准备好的东西搬到车上后,连夜就住长坪乡赶去,于第二在早上就到了乡政府。
现在工地正在紧张施工,郑作时作为现场工程师,很早就去了工地。朱司其在他房间没现他之后,还是用感知“找”到他的。
“怎么这么早就到工地上来了?”郑作时正在工地看着,正在核算今天是不是该买点钢筋水泥回来才行,一转头看到朱司其正笑嘻嘻地站在身后。
“来之前也不打个电话!带了多少酒和烟。”郑作时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放心,烟嘛足够你抽到学校建成,酒我只带了五箱。”这次来考虑到要待的时间较长,朱司其足足给郑作时带了三十条烟,其实酒也不少了,一箱十二瓶,也有六十瓶。
“算你小子有良心,走,回去。我这里早就断郑作时拉着朱司其就要往回跑。
“放心,少不了你的,给我介绍一下工程的进展,免得等会又得来!”朱司其定了定身,凭郑作时永远也不可能拉得动他,如果他想不让郑作时拉动的话。
“好吧,你看,教学楼的地基已经打好了,除了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