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鱼这厢安排众人尽快复工,过了半个时辰,太子就急匆匆地赶到了钦天监。
这回他也没讲什么排场,也不令人通报,径直闯进钦天监,直奔灵台工地。
李承乾赶到灵台,就是一怔。
事情完全不是他想像的那样,工地上好像并没出什么事情,工人们干得热火朝天的……
李鱼已抢先一步,迎上前来:“太子,您怎么来了?”
李承乾游目四顾,错愕道:“昨日此处似乎发生了大火?本宫府上曾有人看到……”
李鱼一脸恍然的表情,道:“啊!原来太子说的是这件事。不错,昨儿走水的确实是咱们这灵台工地。那土坡上,有一处观风的棚子烧了,旁的倒没什么。”
李承乾抬头看看,旁边好高一个土堆,四下里李鱼刻意做了手脚,泥土松散,要走上去很麻烦,所以也看不到上边的情况,不过一处观风的棚子烧了……,听这话音儿也没什么打紧,只是因为它在高处,所以格外显眼罢了。
四下里一二百名工匠,正忙忙碌碌,热火朝天,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的样子。
太子吁了口气,训斥道:“建筑灵台,何等大事,如此不知谨慎!罚你俸禄半年,以惩效尤!”
李鱼一个长揖到地,道:“喏!”
李承乾不悦地一甩袖子,道:“昨夜火势甚高,父皇那儿,必然问起。本宫得马上进宫,禀明情况,省得有人进本宫的谗言。你这里给我小心了!”
李承乾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急急忙忙进宫去了。
包继业一直磨蹭在李鱼身后不远处,听到了一切,李承乾这边刚走,包继业就凑了上来:“太子堂堂储君,太也刻薄,不知体恤下情,一切视为理所应当,如此怎能让众臣工效忠!”
李鱼笑笑道:“也许是因为他催促工期,被我拒绝,心生不满,此时借机发作吧。”
包继业愤愤然道:“如此胸怀,偏激狭隘,实有负于储君之位!”
李鱼知道他是替自己抱怨太子,拉近关系,但还是有趣地看了他一眼。
包继业歉然道:“一切罪责,李监造一力承担起来,包某实在无以为报。这样吧,这一次,包某分文不赚,除去工薪等一应成本,全部赚头,都归李监造了,权当是我……”
李鱼伸出一根手指,制止了他的说话,正容道:“不用说下去了。你该赚的,继续赚你的!我就是拉你下水,我也跑不了责任,何必多害一人呢?仅此而已。你若真要感激,